须空悬的,就好像当初你父皇还是秦王时,被高祖皇帝陛下任为尚书省的尚书令,你想想,后来你父皇登基后,尚书省还有‘尚书令’一职吗?只有左右仆射了,‘仆射’之名虽是尚书令的辅官,实则房相,长孙相行的却是宰相之实,这便是所谓的‘避讳’……”
李治脸色被臊得通红,有点恼羞地白了他一眼,道:“行了,你比这个老宦官还啰嗦……”
不敢看申义怪异的眼神,李治四下环视,假装看风景的样子,嘴里道:“如此说来,这晋阳宫应该是你当家了,那么,申义,你告诉本王,晋阳到底怎么了,县令和差役等一干官员呢?宫里其他的管事呢?还有,晋阳灾情如此严重,为何城内城外却不见一个难民?”
申义不停眨着眼睛,看来眼疾有点严重的样子,沉默半晌,道:“殿下,晋阳情势确实不妙,因为雪灾误了春播农时,一年生计无望,百姓携家带口离乡讨活路者不少,听说也饿死了不少……”
李素心头一沉,抢着问道:“晋阳县令如今何在?”
申义脸色有些阴郁,叹了口气道:“灾情严重,情势危急,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些大逆不道的谣言,晋阳城外村庄都传遍了,留下来的百姓们人心纷乱不稳,据说上月还有一伙子盗匪强梁打着杀富均粮的旗号煽动蛊惑百姓们造反,幸好被并州都督府的将军领兵灭了,县令早在十日前便亲自下乡,联合当地士族乡绅平息谣言去了,而且也要向当地的士族乡绅们筹粮赈灾,瞧眼下的情势,没个十天半月的怕是回不了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