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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这个人姓傅,叫傅昱廷,父母双亡,和爷爷移民定居国外,前几年听说是爷爷过世了,他被重金聘请回国担任首席外科主刀医师。这个人,比一般人睿智冷静,在外科手术,特别是对心脏手术造诣特别高,对外获得不少好评。问过他曾经的同事,说只要是他动的手术,不论大小,他都会给病人进行全麻。次数太多,被医院发现也警告过,还停职过一段时间。后来复职,他依旧我行我素,连带缝合时用的线都擅自更换。
好几家医院,曾经针对他所说的缝合线更合适开过好几次大会。最后一致决定,他的做法是不正确的,因为很多术后病人出现不吸收,引发各种炎症,最后很多病人都死于术后新的炎症上。还有,全麻对人的身体是有损害的。所以那一次开会后的结果是,权威的医学教授批评他完全是在拿病人开玩笑。
开会后的结果是,他被吊销执业医师资格,终生不得再考。”
冯祎凡感叹,“果然如此,和我分析的差不多。他从事外科医生这一行业,肯定比一般人要更冷静、更处变不惊。不过有一点特别奇怪,他为什么总是选择对病人进行全麻。
他身为一名权威的外科医生,肯定比我们清楚,全麻对病人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不顾道德,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对病人实施全麻呢。”
“这个,要不等找到他了,我再帮你问问?”
冯祎凡不解,“人不见了?”
“何止,他整个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两年里,没有任何消费记录,或者办理过什么需要身份验证的文书。”
“这就奇怪了,他是怎么跟第四位死者认识的呢?第四位死者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让他破例。”
事情又陷入死胡同。
两人探讨了一会儿,也没理清楚当中的门门道道。冯祎凡见午休时间所剩无多,得不出结果只好先回公司去。
身为公关部唯一一名实习生,冯祎凡只想说,资本家果然都是没人性。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在帮部门里的前辈们跑腿,连经理请吃下午茶,都要她去公司对面的咖啡店买回来。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总算能喘口气了。小姑娘趴在桌上闭目养神,谁知道真的一觉睡过去了,等到睁开眼外头天都黑了,吓得她急急忙忙的收拾包包离开。
晚上八点。
冯祎凡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外头乱逛,最后逛着逛着还是回到了公司大楼。大老远的,只看见徐骁湳靠着车门,似乎在等着人。
小姑娘快步跑过去,“大神你在等谁?杨公子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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