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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叠箩在现代时,也曾经历过亲人离世的痛苦与伤心。
亲人离世之前也曾有过被病痛折磨的经历,她那时不能以身相替,看着亲人受尽病痛折磨,她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几乎是刻骨铭心的,就算时间远去,也无法在心中淡化。
如今看见秦非邺这样痛苦,她完全能够理解秦非邺心中的感觉,她微微抿唇,眼里含着满满的心疼,伸手抱住了秦非邺,将他努力护在自己怀中。
“师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的。”
她也不知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些什么来安慰秦非邺,她只能紧紧地抱住秦非邺,让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听见沈叠箩在自己耳边近似低喃的安慰话语,秦非邺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而她的拥抱,也似乎拥有一种治愈心伤的奇迹般的力量,让秦非邺疲惫了一夜的心有了温暖的感觉,那种荒凉无依的感觉也减弱了许多。
秦非邺也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他没有再开口,只是深深埋首于沈叠箩的怀中,从她的身上汲取力量和温暖。
两个人安静相拥,就这样一直到了宫门口。
从马车上下来时,秦非邺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态,虽然眼睛里还是有血丝,但再也没有方才在马车中的颓唐模样了。
到了军医房中,沈叠箩花了一个时辰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后,就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边去看秦非邺。
秦非邺此时已经熟睡,沈叠箩坐在床边,默默看着秦非邺的眉眼,睡着的男人早已没了醒着时的清冷神情,在沈叠箩的眼中,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眉目如画的美男子,而是一个背负了很多,似乎已经不堪重负了的灵魂。
她默默看着秦非邺眉间的折痕,而后轻轻伸手,将食指放在他眉间,试图替他抹平那道折痕,只是,似乎她这样做也是徒劳无功的,那道折痕并没有展开,反而她因为这个动作差点把秦非邺给弄醒了。
于是,沈叠箩就放了手,没有再去碰那道折痕,而是尚了床榻,盘腿坐到秦非邺的头后,然后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找准**位后,就开始用轻柔适中的力道给他按摩起来了。
她心里很清楚,熬夜的人最容易头痛了,她这么做,也能缓解一下秦非邺身体上的不适。
果然,这么做了一会儿之后,秦非邺眉间的那道折痕就浅了许多,看秦非邺睡得安稳了,沈叠箩也就安心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秦非邺才慢慢醒过来,他一醒来就看见沈叠箩望着他恬静一笑,他顿觉窝心,他也抿唇回了沈叠箩清浅一笑,躺着轻声问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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