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往事。
只不过,师父跟沈达分开后,这十几年里,逍遥子依旧如从前年轻时那样陪在师父的身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逍遥子对师父是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可是师父却只拿逍遥子当做朋友对待,当做朋友相处,从来也不跟逍遥子在一起,更不提成亲的事情。
但要说师父不在乎逍遥子,那也是瞎说,逍遥子受伤,师父紧张得不行,一看就知道师父其实是很在乎逍遥子的。可师父就是不松口,也不跟逍遥子在一起。
逍遥子更奇怪,师父不表明态度,他也不催师父,更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为自己争取,就只是陪在师父的身边,心甘情愿的被师父当做好朋友,倒是一点怨言都没有,每次和师父在一起都是潇洒顺意洒脱不羁的样子。
他们这个样子,不只是欧阳哲瀚看不懂,华清派和逍遥派两派的弟子也是全都看不懂的。
“那么,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不去争取和你师父在一起?为什么不去争取让她嫁给我,对吧?”
逍遥子很轻易就看透了欧阳哲瀚心中所想。
欧阳哲瀚犹豫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是啊,晚辈心中却有不解。”
明明逍遥子和师父之间一点阻碍也没有了,那个沈达也再不会横亘在他们中间了,为什么逍遥子还是一点行动都没有呢?这要是换了他,早就展开强烈攻势了啊。
“因为我懂得你师父的心意,准确的说,我尊重你师父的决定。”
逍遥子悠然一笑,转眸看向山崖外的云山雾海,眸光悠远而浅淡,唇角的微笑是那么的平和温暖。
他们此时所站立的地方,正是华清山巅的一处景致,名为沧海台。沧海台直接建在山崖之上,外面就是华清山巅的云山雾海,景致缥缈缭绕,尤其是冬天,苍松伫立一旁,更添了几分飘逸。
逍遥子负手立在沧海台上,寒风微扬,宽大袍袖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身姿飘逸的就好像要乘风远去的仙人一样,真是潇洒自如到了极点。
“你师父在和沈达和离之后,便曾对我说过,不愿意再同人成亲了。即使是以后再爱一个人,再喜欢一个人,也不愿意再结成夫妻了。她那样什么都不怕的人,却对这样的关系有了些许抵触,若换了旁人,便是抵触也不肯说出来的,可你师父却对我明言了。她还跟我说,两个人结成夫妻,对她这种热爱自由不喜束缚的人来说,这样的关系就是一种束缚,比起两个人,她其实更喜欢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的生活。”
“你们大概都以为她不喜欢我吧?其实,这十多年的时间里,我能感觉的到,你师父对我还是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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