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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朝阳真人在十二年前前,噢不,阿箩今年十四岁了,那么,就应该是,朝阳真人在十三年前就已经看到了阿箩在十三岁会遇到的这些事情了吗?”
逍遥子惊诧道,“虽说武当派的卜卦相面之术极为灵验,但朝阳真人当时只看了阿箩一眼,就能断言出这些事情吗?那也太神奇了吧!”
金蕉叶想了想,摇头道:“不,不是。朝阳真人应该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是什么,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同我说的,既然他没有说,那就应该是像他说的那样。也就是那些话字面上的意思。”
“阿箩在十三岁时会遇到一些事情,这些事想必会危及阿箩的性命,但朝阳真人并未明说,他只说是度过去则一切无忧,若是没有度过去,则是天意难违了,这意思当时我们未曾深想,如今想来,不就是伤及性命的话么?如今看来,阿箩伤及性命似乎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阿箩除了这样的事情,可见就是天意了。”
一念及此,金蕉叶连忙起身要穿鞋穿衣,只是她尚在病中,猛地激动起来,头一下子就晕了,人还没起来就往旁边歪去,逍遥子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抱住金蕉叶才没让她摔着,口中忙问道:“阿叶,你要做什么去?”
“我要去问问朝阳真人这是怎么回事啊。先前不懂,也被我忽略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朝阳真人能窥知天命,我自然是要去问个清楚明白的啊。”
事涉沈叠箩,金蕉叶就成了个急性子,怎么都猜不到朝阳真人的用意,她又窥不得天命,自然是要去武当派问个清楚的。事不宜迟,她想现在就去。
逍遥子苦笑:“我知道你想起这事心里着急,如今看样子,知道内情的人或许就是朝阳真人了。但你如今大病未愈,拖着这么个身体,怎么上路呢?武当派在湖州的武当山上,离金陵还有好几千里,你不把身体养好,如何去呢?”
“依我之意,便是你要去找朝阳真人问明情况,也该等你病好之后方可。而且,等你见了朝阳真人,必然是要把阿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朝阳真人的,可如今那姑娘用着阿箩的身体,以她的身份生活着,这件事也关系到那姑娘的将来,你要跟朝阳真人说,是不是也该问一问那姑娘的意见呢?”
见金蕉叶沉默不语,逍遥子又道,“而且,你和那姑娘也不可能永远这样冷淡着不说话吧?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如你们总是这样,你不让她见你,你又不去见她,外人不知内情,难道不会说闲话么?哪有母女是这样相处的?再者说了,那姑娘如今的身份敏感,她如今是太傅,又兼着多个身份,很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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