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出来了,乖乖站起来,走到沈叠箩身边准备告辞。
秦非邺默默看了沈叠箩一眼,也站起来对着九公主道:“小九,你身体还虚弱,就好好养着吧。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了。告辞。”
公孙贺既然决定再行计划,那此时自然不能强留三人,九公主命紫馨送三人出去,跳舞的宫女和乐师也都退下之后,九公主望着满殿的精心布置,又望着那膳桌上动都没动过的饭菜,越想越恨,眼睛很快就变成赤红一片了。
她疯狂的将膳桌上所有的盘子扫到地上,把什么都摔了,望着满殿的狼藉,才恨声道:“沈叠箩!践人!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践人对她防备如此之深,只怕要杀践人,就不能用这么简单的方法了!
九公主的身体还很是虚弱,加之控心蛊在心脉血液之中油走,所耗费的精力比常人多出几倍,九公主折腾了这么久,心中又迸发这么强烈的恨意,一时支撑不住,就倒在满地的狼藉之中了。
还是一直躲在后殿不敢出来,怕搅了女儿计划的赵贵妃闻声跑出来,才发现九公主晕倒了,她看女儿这样,生怕她在昏迷之中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也不敢叫御医来瞧,只能自己默默抱着女儿到内殿进去照料去了,然后吩咐宫人将殿中收拾干净。
沈叠箩出了悦灵宫就往宫门外走去,这一路上都没有出声,只是轻轻蹙眉想事情。
秦非邺见沈叠箩不出声,也没有出声,怕打扰了沈叠箩,一直跟着走的秦时彦见沈叠箩和七叔都不讲话,他也没敢讲话了。
只是一路气氛太沉闷,秦时彦就有些憋不住了,他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九公主宴席之上的那些猫腻和奇怪的地方他都没看出来,啥内情也不知道,更从未深想过,唯一的就觉得九公主宴席上的酒不好喝,味道怪怪的。
他一路忍到宫门口,到上马车骑马之前,他就忍不住了,摸了摸鼻子刚要说话,忽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吓了一大跳:“唉哟,孤怎么流鼻血了?”
摸鼻子摸出一手的鲜血来,秦时彦被吓了一跳之后也没怎样,也不觉得疼,就盯着手上的鲜血嘀咕:“孤这是上火了吗?孤最近喝水喝得也不少啊,怎么会上火呢?”
秦时彦这么一咋呼,沈叠箩和秦非邺都听见了,都转头来看他,沈叠箩看得很清楚,秦时彦确实是流鼻血了,盯着那鲜红的血迹,沈叠箩却想起秦时彦喝的那一杯酒来了。
那是九公主敬的酒,她不喝,秦时彦嫌她们磨叽,自己跑过去将酒拿过去要喝,但酒味道太酸,秦时彦闻不惯,所以给倒了,重新倒了一杯,第二杯,秦时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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