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现场好么!
庭芳被噎的半死。
徐景昌摸摸庭芳的头:“乖了,我要去点卯了,下半晌早点回来陪你。只除了这件事,旁的我都任你摆布,别恼了好不好?”
庭芳还能说什么?她又不能用强的。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徐景昌都被惊的直哭。颓然放开徐景昌,蔫蔫儿的道:“罢了,你去吧。”
徐景昌俯身在庭芳的额头亲了一记:“金秋好时光,休沐带你去赏枫叶。”
庭芳看着徐景昌出门,四仰八叉的躺回床上,生无可恋……
午时,议事毕的昭宁帝从宫内出来,抵达定国公府。他心情实在算不上好,接到徐景昌的密奏,知道庭芳昨日不是怂了,而是不好说话,登时觉得比庭芳怂了还气。他的乾清宫就是个筛子!太监犁过一遭,宫女犁过一遭,到头来依然还是一星半点儿风吹草动,外头立刻就知道。昭宁帝只得安慰自己,乾清宫本就光明正大的地方,还有起居注跟随,泄露便泄露吧。事无不可对人言么!
定国公府正屋里的玻璃,被换成了两层,采光削弱了一半,隔音却是更好。幸而西次间是卧室,暗点儿也不打紧。昭宁帝想到此处,更是悲从中来,妈的他一个皇帝,想偷摸议点事,还得跑女眷的卧房!日子没法过了!
黑着脸进到里间,遇上了脸色更难看的庭芳。恼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别跟我使性子!我正烦!”
庭芳道:“我也烦!”
“你烦个屁啊!”昭宁帝道,“你能有我烦吗?”
庭芳道:“比你还烦!”
昭宁帝道:“你烦什么?”
庭芳吐出四个字:“欲求不满!”
昭宁帝:“……”求这种话不要当着他说!
庭芳深吸一口气:“陛下,求你想个招儿,把我家那熊师兄的心结给解了。他怕我怀孕,昨儿抱着徐清去睡外书房,把我一个人撇屋里。”
昭宁帝登时爆笑:“哈哈哈,居然拿着儿子当挡箭牌!厉害!”
庭芳阴沉着脸道:“你再笑一个试试?”
昭宁帝捶桌:“我就笑,你怎样?叫你始乱终弃,活该!”
庭芳忍着掀桌暴打昭宁帝的欲望,木着脸道:“陛下,我开窗了。”
昭宁帝立刻闭嘴,却是肩膀忍不住的抖。
庭芳凉凉的道:“全赖陛下当初不厚道,才有今日之祸端。冤有头债有主,陛下你不负责?”
昭宁帝道:“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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