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以便更好抱紧大腿!
刘家之前还想清理门户,此刻再想同刘永丰拉关系却是不能。淮扬本就重创过一回,各路营生都受损,只有青楼还能日进斗金。会芳楼是刘永年名下的,刘家还有好几处楼子,都在慌慌张张的看寻地方。
楚岫云在自己屋里,百般无赖。墨竹端了茶来,道:“妈妈,你倒是不着急。”
楚岫云道:“我着急有何用?楼子写了我的名字,谁不知道是旁人的产业。此刻叫新寻去处,我又上哪寻去?如今客人们都往万花楼去了,咱们家不过混日子罢了。”
墨竹苦笑:“叶太傅得势,老爷便失势。客人们竟是连这般风向都讲究。”
楚岫云懒懒的道:“理他们呢,开不下去了就关门。我存的银子,咱们娘几个过日子尽够了。再不够问京里找叶太傅讨去。她可是留了信物与我,叫我没吃的就去寻她的。”
墨竹着实有些厌烦迎来送往的日子,不曾破瓜时众人还捧着娇着,得了手立刻弃之敝履。便是做到妈妈又如何?还不是差点死了。楚岫云身上落的鞭痕再好不了,幸而是老鸨,要是个姐儿,命可就到头了。青楼的年华老的异常快,墨竹已有十七,离退下去只得一步之遥。去京中做个丫头也是不错。
母女两个正闲话,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妈妈!你快收拾东西躲躲风头,外头嚷着要抓老鸨儿,放姐儿们的良哩!”
楚岫云道:“要放便放,抓老鸨作甚?”
婆子道:“说是老鸨平素恶毒,不拿姐儿当人看,朝廷要□□令,把作恶的老鸨都杀尽了!”
楚岫云嗤笑:“你又哪里听了戏本子来?往日楼子里的谣言就够离谱的了,你这个更是没边儿。朝廷要放,咱们也做不得主,使个人去问一声老爷,看他是什么章程。”
婆子急道:“老爷他都自身难保!”
墨竹笑道:“旁的楼子里老鸨是有歹的,咱们又不是那等黑了心肝的。便是要抓,也得有人告。哪有平白无故抓人的。咱们楼里谁敢颠倒是非诬告妈妈,我便同她辩到底,公道自在人心。好人还怕了歹人不成?”
婆子跺脚道:“我跟你说不明白!”又对楚岫云道,“你何苦跟他们搅和在一处,依我说去寻二老爷躲躲,他现都行善积德了,必不打人。回头叫他送咱们进京,离了这是非地界儿吧!”
楚岫云有些懒懒的,她不知何去何从,离了淮扬,到了京城,又做什么呢?公侯府邸,哪里就缺了婆子使了,何苦用她个烟花柳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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