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逐渐变的萌萌哒。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杨安琴见到庭芳的新方法,顿觉得豁然开朗,手痒的恨不能一气画它十七八张。她当然看的出庭芳依旧稚.嫩,可想法却好。两个人一来一回不住的讨论商议,待把画上完颜色,庭芳已与舅母好成一个人了,琢磨着到底挂哪儿比较好。
杨安琴道:“挂你屋里去,东屋有外人,看见还是不好。”
庭芳想了想,道:“挂我娘屋里去,她的卧室,生人不会进去。我回房的时候天都黑了,看不见几回,没趣儿。”
陈氏:“能问问我的意见吗?”
不能!杨安琴大加点赞,娘两个兴冲冲的跑回陈氏房间里比了位置,一叠声的喊丫头来裱画。杨安琴与陈氏庭芳都常绘画,丫头早已是裱画熟练工。看到百合拿出上好的浆糊,杨安琴暗自点头,丫头都训练的不错。
冬日干燥,浆糊一会儿就粘的牢牢的。庭芳亲自操.起锤子钉了颗钉子,把画挂上了。退后两步看了看,完美!还扭头笑问庭瑶:“把你也画上去好不好?”
庭瑶压根懒的理她,要不是当着舅母,真想打死!
庭芳洋洋得意,艾玛,再没想到打架还能打出这般结果。人都是习惯性动物,日日看着的会比不常看着的亲近。故送礼都是捡尽可能让收礼之人常常动用,继而记起是谁送的东西。庭芳把自己画像挂在陈氏房间,陈氏抬头就能看见,并且每天都能看见,简直时时刻刻想起她。最妙的是跟小八画在一起,陈氏必不舍得丢,更不会看烦。待将来她出嫁了,还能日日记着。庭芳高兴坏了,大舅母您可真是我的亲舅母!不打折的!
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max!忙完画,众人坐下来喝茶时,庭芳便问:“我五弟还好么?今日是我急了,才寻了几样笔墨,明日和他赔礼,只怕他恼我哩。”
杨安琴无所谓的摆摆手:“他万般不好,只有一条还能过眼——不记仇。笔墨他不爱的,你寻几个玩具给他就好了。我往日就知道你读书上进,学里还需你管着他些。他是没笼头的马,他哥哥很管不住。”
庭芳暗道,看出来了。你家大蛾子反应速度略凄凉,还不如庭瑶。中午他老人家要是能应对,在陈恭放嘲讽的时候就该轮拳头上了。她不熟悉陈恭,所以还傻乎乎的去解释庭芜名字的来历。陈谦是陈恭的亲.哥,能不知道他弟弟的尿性?居然不出手,硬等到打起来才想解决。更惨烈的是,打起来了竟还解决不了。那么高的人,直接把陈恭整个人提起来不就好了么?君子防未然啊大表哥,果然嫩了点。
当然作为当事人,庭芳肯定是觉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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