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病了怎么办?”
大老爷差点被噎死,准备了一肚子说服的话,万没想到头一句就是这个!心中怨念:你是不是大家小姐啊?能不能别只考虑家长里短啊?
陈氏见大老爷脸都黑成包公了,一时说不出话。杨安琴使劲儿朝她使眼色,也没看懂。却是知道杨安琴有私房话要说。便对大老爷道:“我再想想,问过老太太,跟四丫头说明白了才行。真要送去,也还得先写封信问问爹娘。”
大老爷跟她说不明白,不高兴的道:“我去写信,你先同庭芳说。她不肯,就叫她来同我闹!”
目送着大老爷远去,陈氏才转身问:“嫂嫂,方才你?”
庭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掩耳盗铃!”
杨安琴也摇头:“怎么想的?去打听一下,谁出的损招儿!”还用打听什么?再门口略问问打帘子的丫头就知道大老爷刚打哪儿来。杨安琴再次无语了。
庭瑶冷静的道:“娘别动,以不变应万变。那起子人正等咱们动作呢。处置了四丫头,保管他们敢说四丫头失了贞洁,被家里沉塘了。咱家有个沉塘的姐妹,名声好听么?还死无对证,便是不是也是了。自家都沉了塘的,怨旁人疑惑你家闺女不检点?横竖是一刀,弄死了她还得背个不近人情的恶名。再有人问,娘只管护着四丫头。”
杨安琴点头。陈氏的身份很微妙,嫡母。嫡母护着庶女,一方面能说明陈氏确实贤良淑德,哪怕最后.庭芳栽了,仗着这点,能把庭瑶捞出来;其次也是利用了大伙儿说不得的心思,庶女连累了亲生女,嫡母还护着,可见庶女是清白的。不然谁家太太能忍?便是太太能忍,太太还有娘家呢?不巧,娘家大嫂正在叶家稳当当的住着。想了一回,才道:“谣言止于智者。”
陈氏乱的很:“现在也没人当面问我。”
庭瑶笑道:“趁着谁敢问,您就挠她。”
“啊?”
杨安琴大笑:“妙!做娘的护着闺女,你们有意见?”
陈氏干笑:“这怎么行?”
“不行也得行。”杨安琴正色道,“护犊子的人可交,咱得先站住了。还有,你也别扭了好几日,还不去瞧瞧你的小闺女儿,可怜见的,都不敢出门。你再坐着不动,下头的人就敢作践她了。”
庭瑶补充道:“爹出馊主意,您是管不了,去老太太跟前哭去。”想着自家亲妈不是明白人,索性说大道理,“不到十岁的孩子,在家还得精心养着怕头痛脑热的。千里迢迢去江西,路上有个不仔细,她有命去都没命回。外头可不比家里。再则,谁送她去?没有男人护着怎么出门,庭树自己才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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