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干活的?大师兄你自己想便是了。”
徐景昌顿了顿,叹了口气:“也是,你不是男孩儿,便是真个做出来了,不过徒增话柄罢了。”他迫切需要一鸣惊人,父亲定国公在继母长达十几年的枕边风下十分不待见他,他的世子之位全凭跟福王交好,而福王又是太子的人。然而没有圣上的青眼,定国公有无数种法子废了他。并非只能求祖荫的庸人,可原该是他的东西,没道理拱手让人。可世间没有逼着女子抛头露面的道理,庭芳本就被流言所扰,再招惹她实在不该。想了一回,索性坦坦荡荡的对众诰命一揖到底,“叫夫人们见笑,算学一途晚辈才疏学浅,实不如四姑娘。晚辈认输,心服口服。”
赢便是赢,输便是输,才华不如人,风度不能丢。众诰命被庭芳唬的一愣一愣的,都不好意思怪徐景昌不争气。镇国公夫人对老太太笑道:“她竟不是说大话,今儿我算开了眼界,没白来。往后啊,只怕要常来看热闹,老太太千万别嫌我。”徐家世子很有礼呀,不知自家女儿同他能不能合得来?
老太太道:“请都请不来,哪里敢嫌?说到底都是些游戏,”说毕指着庭芳道,“她一个丫头,”又指着徐景昌道,“一个世子,再算上福王殿下,都是好命人,既不用操心朝廷大事,又不用管妻儿老小家庭生计,凑一处玩呗。外头的事儿且叫他们男人管去,得闲了咱们娘儿们只管乐。我这个孙女呀,别的本事没有,彩衣娱亲总是万般花样,再不让我失望的。”
徐景昌算是老太太的半个孙子,拿来开个玩笑不足为奇,可把福王也消遣进去,十足霸气。严家那正经岳家说起福王且要先谈君臣,叶家同皇家,竟亲密到此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