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庭兰脸一红,她哪里好说孙姨娘想的是趁别人都没动弹她去赶热灶。她是知道或许姨娘说的不对,又说不出反驳的道理,不知道哪里不对。迷迷糊糊就执行了。她闹不明白里头弯弯绕绕,却是能看得出来庭树的不耐烦。欲不想去,姨娘急的跳脚,恰好庭芜出门揪她进来,真是感激不尽。
庭芜撇嘴,毫不客气的道“我不比你亲?我.干嘛不去啊?”
庭兰被刺的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庭芳冷冷的在一旁看着,好半晌才道“自家姐妹三言两语都受不住,日后到婆家机锋多着呢,我看你哭死了去。改明儿起,你也甭跟姨娘混了,下了学安安生生把作业写好,次后跟着娘去老太太屋里伺候。”
庭兰张嘴想说凭什么要听你的!
庭芜就已经嘲讽全开了“再没见过巴结嫡母巴结到成天跟亲姨娘混在一处的。你是不是傻啊?”
庭兰被噎的几乎提不上气来。
庭芳无力的道“罢罢,道理你是不通的。只一条儿,你要不要学管家?正经老太太教大姐姐管家,你不去蹭着听,做什么针线活?你是针线上的人么?家里缺了下人是怎么滴?”
庭兰委屈的道“德言容功。”
庭芜翻个白眼,不想说话了。
庭芳道“你也知道德言容功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德言容不去好好学,天天死磕个针线活,你脑子里全是水!你要不是我亲姐姐,我才懒怠说你!好话我就说今日一回,我且问你,你将来是要做太太的,还是要做姨娘的?”
庭兰低头不语。
庭芳耐着性子道“做太太,不跟老太太太太学,去跟姨娘学!缘木求鱼学过吧?”
庭兰委屈极了,心道太太又不待见我。
庭芳揉着太阳**,头痛的道“你先自家想明白,不然我说一千句你都当耳边风。我知道你姨娘酸什么,她光记得酸我得宠了,就没想过我为什么得宠!你自己想去。”
庭兰脱口而出“对啊!为什么大伙儿都独宠你?”
庭芜实在忍不住了“太太养的跟姨娘养的一个样儿啊?你是不是傻?”
庭兰怒道“她不也是姨娘养的?”
庭芳冷笑“谁说我姨娘养的?我姨娘生我下来就死了,我正经太太屋里养大的。我们家要新买几房家人,不知道内里的事,谁敢拿我当庶出试试?”
庭兰呆了半晌,似是抓到了什么,又似抓不到。
就庭兰那榆木脑袋,一两回能说通才怪!庭芳直接探出窗户喊丫头“红梅!”
在陈氏门口做针线的红梅,蹬蹬就跑过来了,陪笑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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