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叶阁老五十多的人了,在古代妥妥的是老人家。一顿板子敲下去,还有命在么?何况廷杖乃太监行刑,意在以宦官辱臣子,何其歹毒。堂堂天子,竟自个儿动了私刑。承袭了明朝的官制,还要承袭明朝的变.态么!?
房知德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爹回来就不高兴,在家跳着脚骂圣上糊涂,又赞太子有储君之风,骂完使我来报信。”觑着两个小姑娘,只能说到这里了,又问,“你们家的大人呢?我要见见。”
庭瑶道:“都没回来呢,什么话请直说。”
房知德踟蹰不已。
庭芳道:“可是为了昨夜之事?”
房知德依旧不言语。
庭芳又道:“不瞒公子说,咱们家统共没几个人。长辈们尽数在外头,倒是有个长辈在家,却是昨夜那位……”
房知德同情的看了庭芳一眼:“你大哥哥呢?”
庭瑶与庭芳齐齐沉默了。
门房见识多广,急的不行。跺着脚道:“公子知道什么便说吧,我们四姑娘真个是当家的!”
房知德没跟叶家打过交道,叶四姑娘的名声还是如雷贯耳的。此刻见门房如此说,心一横道:“赶紧叫你们家师爷代笔写请罪折子,分辩明白,到底是同……”房知德好悬说不下去,硬着头皮道,“总之说清楚就好。我爹的意思是,别捂着,捂不住了,圣上恼的很。帝后和睦,你们家也是!!尽赶上寸劲儿添堵了。”
庭瑶道:“我去找钱先生。”说完提着裙子飞奔而去。
庭芳对房知德深深一礼:“多谢阁老与公子高义。”
房知德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叹了口气:“你们家只怕要受一阵子委屈了。”
庭芳点头:“我知道了。奴年纪小,又是姑娘家,不好出门。待家父回来禀报于他,明日上门拜谢。”
房知德摆手:“可别!你爹是叶郎中吧?”
庭芳问道:“有何不妥?”
房知德不好意思的道:“你们非要谢,请叶编修上门吧。我爹那脾气……见笑了。”
庭芳有些尴尬,摆明了人家看不上她爹呗。还摸不准房阁老为什么使人报信,这里头又有什么讲究?庭芳脑子转的飞快,却实不好问。
房知德倒是解释了一句:“我爹最崇尚君子之风。”言外之意,你们别想多。他老人家纯粹看不惯圣上抽风,并且一点小事,一大群人当场求情都不管用。深深觉得圣上不再是那个圣上,心里怄了气,回家关着门骂的唾沫横飞,又觉着物伤其类,才觉得要让叶家做点准备。同朝为官,看不惯归看不惯,香火情还是有些的。
庭芳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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