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好叔叔,你又知道我退步了?”
房知德道:“写两个给叔叔瞧瞧。”就不信了,没有先生教导,能好到哪里去。
庭芳从善如流摊开纸,执笔写下一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写完,康先生到场。只扫了一眼,就开始瞪房知德陈谦与庭珮。
庭芳捂嘴笑,她每天站桩是早晚各一时辰。造一时辰神马概念吗?练字和看书都想死的概念。别以为大同就没有先生了,赵总兵的文书段宜修一手好字啊。别说她,连徐景昌的那笔字都抢救的能看了,可见其功底。当然,徐景昌的字有她一份功劳。
康先生又细看庭芳的字,大气舒朗,力透纸背。赞道:“是长进了。”字如其人,并非真就是什么人一定写什么字,而是什么人喜欢写什么字。筋骨分明的字,筋骨分明的性子。边疆确实历练人。再考较庭芳的学问。一日时间有限,庭芳不可能面面俱到。她的重心在习武上,文化课只好先丢开。没问段宜修学新的内容,更没自学,只把往日好好复习,不曾忘记而已。也不是没有丢了的东西,比如说琴棋画就差不多丢开一整年,少不得要一一捡起。这文武双全啊,真心不容易。(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