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何况你还有嫁妆银子呢。”
平儿笑了笑:“初嫁人,不大习惯罢了,你不用忧心。”
庭芳眯着眼,压低声音道:“床笫之事?”
平儿的脸瞬间血红。
庭芳摆摆手:“我三岁就偷着看娘的压箱底了,没啥不懂的。”
平儿:“!!”
庭芳笑道:“师兄还被我逮着了一回。”说毕,又想起安儿,笑容里带了些怀念,“那回,你病了。安儿伺候茶水,泼了师兄一鞋子茶。师兄脱下鞋子,鞋垫恰是春宫。他被我羞死了。”
平儿:“……”我家姑娘永远与众不同!徐公子你自求多福!
“安儿的父母……”
平儿道:“我会照应,安儿救了姑娘,何曾没有救了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权当是我自己的爹妈。”
庭芳点头:“算我一份,银钱上不凑手,只管找我。人有生老病死,到老了,总是病痛缠身。”
平儿笑道:“姑娘忘了我会医?寻常小病都无妨的。昨儿还撞见了给王妃看病的太医,我问他能不能指点我一二,他已是答应了。”
庭芳赞道:“干的漂亮!”
平儿笑的开怀:“我也没想到太医那么好说话。”
“医者父母心,好说话的多了。”庭芳笑道,“多门本事总是好的。王府下人多,他们病了全靠硬抗,你既懂,便帮他们瞧瞧。既帮了人,也练了医术。”
平儿欢快的点头。
庭芳话题拐回来:“方才你别扭着,怎么了?同我说说。我不信你还能对别人张的了那个嘴。”
平儿又蔫儿了,她对庭芳也张不开嘴啊。
庭芳个黑车司机,啥看不出来?鄙视的看了平儿一眼:“我跟你说,他毕竟是官身,你不拢住了,纳起妾来我是没法子替你出头的,强扭的瓜不甜。”
平儿一窒。
庭芳叹道:“夫妻间啊,头一条好好说话,第二条好好办事。缺一不可。缺了就完了,懂?”艾玛,说的头头是道,好像上辈子嫁出去过一样!不过人际关系都是一样的,老板都能哄,个男人还不是小意思。
平儿最信任的人便是庭芳,没有之一。在庭芳的追问下,才低低道:“觉得讨厌。”
庭芳歪着头问:“他太粗鲁了?”
平儿又有点崩溃,姑娘,你别一脸天真的表情问这样的问题好么?好半晌才道:“痛……”
庭芳拍拍平儿的肩:“多研究画卷,回头我悄悄淘几本书送你。嗯!”
平儿:“……”
“又怎么了?”
平儿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庭芳叹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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