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岫云急道:“快扶姑娘去休息。”又数落庭芳,“我看你还贪凉!”
庭芳在丫头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忽觉一阵恶心,即刻大吐。丫头慌乱的跑去请楚岫云,刘永年也跟着来了。
楚岫云急急唤了大夫来瞧,搭上脉时,皱眉道:“奔豚之症?姑娘可是受了惊吓?或是得了甚不好的消息?”
刘永年的眼神尖利的扫过,庭芳冷汗顺着发丝滴落!糟了,被发现了,中医太强!
青楼,大夫是不大顾及的,直接拿出银针,示意扎针。奔豚一由于肾脏寒气上冲,一由于肝脏气火上逆,头次发作,都属急症。急症用针,佐以药方化解开来,不必积成慢症,久调不愈。庭芳不大愿意当着刘永年脱衣服,却是形势比人强,好歹给她留了个肚兜。
一番整治,大夫开了药走了。刘永年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狼狈的庭芳。庭芳最恨被如此猫捉老鼠般的对待!脸被捏住:“不认识叶俊文,嗯?”
庭芳只得用眼神向楚岫云求救,然而楚岫云也一脸不高兴。谁被骗了都不高兴!庭芳稍微镇定,她得取信于楚岫云。面对刘永年,楚岫云是她唯一的屏障。强迫自己冷静,然后重新编了个更合理的故事:“马,是我母亲的姓氏。”
刘永年轻笑:“叶俊文之妻娘家姓陈。囡囡啊,有什么话不能同爹爹说呢?”
庭芳垂下眼睑:“我娘是外室。”
楚岫云怔了下。
庭芳道:“琴棋书画皆精,生了我之后,却没了宠爱。我爹……喜欢看跳舞。”她不信刘永年一个地方豪强,能把叶家的阴私查尽了。他未必把叶俊文之女放在眼里,但这种刚愎的人一定讨厌人骗他!可她真的不能暴露身份,叶阁老正儿八经的孙女儿,不是招人来□□么?昔日方孝孺妻女籍没教坊司,多少人排着队去嫖!永远不要低估变态的行为。她如果长大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恋童癖几个不残忍的?过个几手,她内心再强悍,身体也会被玩死!
刘永年道:“果真?”
庭芳道:“叶家庶出,名字皆取草字头,我叫苏姐儿。”
楚岫云惊了:“还真是真名?”
庭芳苦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我丢了,叶家也不会找。叶家七个小姐,我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呢?”
奸生子,刘永年顿时没了兴趣。放开庭芳,调侃道:“怪不得不怎么怕青楼,合着你是熟人。”
你麻痹!庭芳忍着气,眼泪扑扑往下落。既是“叶俊文的私生女”,她哭爹哭爷爷没什么稀奇。不必再忍,趴在枕头上嚎啕大哭。爷爷,你可真就舍的丢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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