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徐景昌忙伸手扶了一把:“怎么了?不舒服?”
霍克正想套近乎盖教堂,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庭芳,忙踩了菲尔德一脚:“你知道什么是贵族吗?在中国,贵族有绝对的权力!你惹怒了她没有好下场!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不应当忌讳那么多!”
菲尔德面无表情:“生意人是我,你是神父。”
“是的,我是神父!”霍克道,“我要传教,我们得讨好她,讨好这里的主人!”
庭芳却是再没心情练听力,她的心在疯狂的乱跳,抓着徐景昌的胳膊道:“我想回去了。”
徐景昌忙喊人备车。码头上旁的不好说,交通工具应有尽有。只要不挑剔,即刻就有马车行来。徐景昌半扶着庭芳,就上了车。一路急行回家,徐景昌就一叠声的叫人请大夫。庭芳忙道:“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想躺躺。”
徐景昌哪里肯听,把庭芳送回房间,放倒在床.上,轻轻的问:“怎么了?”
庭芳苦笑,她该如何解释?仅仅四十几年后,鸦片战争爆发,从此揭开了百年屈辱的序幕。华夏的历史改变了,或许西洋的历史也不照原样来。运气好的话,他们依旧沉寂,但运气不好的话,鸦片战争甚至可能提前。巨大的帆船,威力十足的军火,都昭示着西方的工业革命的轰轰烈烈。而华夏的土地上,昏庸无德的皇帝还在玩弄着权术!
四十五年的时间,夺嫡、剿匪、科技革命……那么多要做的事,他们来得及么?(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