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给他们的船队维护。我拿了十来船景德镇的瓷器跟他们换,他们麻溜的把整个设备都搬了过来,连图纸材料一并给了。我才把瓷器给他们,算了算他们的东西不算很值钱,还补了我几船银子。我又拿银子买了钢材物资才开船回来。现他们已往欧洲去了。在码头交易等的无聊,我就仔细对比了一下,他们的火药与我们的不大一样。咱们自己炼火药很是不便,索性跟他们说下回弄几船火药来。银子才占多少地方?他们的东西在咱们这里卖不大好,经常还得拿石头压船。我问他们要火药,都喜不自胜,一来一回都是赚头,同我说了几车的好话,差点当菩萨供着了。”
徐景昌拍拍房知德的肩笑道:“这话你同四妹妹说去,她最是爱听。你从松江过来,殿下可有信?”
房知德道:“不曾接着。倒是听了几个信儿,同你们一齐说。”二人边走边说些闲话,横竖要紧事不能在大街上说了叫人听了去,不多时就进了家门。
门房是新近找的,这样的岗位,只能是生死都跟着主家的奴籍才放心。远远见了徐景昌就迎了出来,徐景昌指了指房知德:“这是房公子,算咱们家的人,记住了。”
门房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二人穿过大门,往里头去。进了院门,房知德就奇道:“怎地这么浅?”
庭芳早听得动静迎了出来,接口就道:“还是开国时的款式,本地当官的八百年都不住衙门,只在衙门办公,后头都给了寻常幕僚居住,可不就没想着扩建么?”
房知德朝庭芳拱拱手:“好郡主,有甚好吃的招待?”
庭芳笑道:“没有!我有事问你呢,你们往前院去,我就过来。”
房知德亦有事要说,随着徐景昌走到前院,撞见钱良功,又使人去唤周毅。房知德身边自是跟着长随,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辍着进门,就叫翠荣一股脑的扔进了东厢南间的空房,又安排豆青豆芽烧水,利落的安顿好了。
房知德进了前院的厅堂,连灌了好几杯热茶。江上行船,水汽伴着寒气,冷的人骨头缝里都发颤。钱良功笑着在炭盆里添了两块炭:“过会子就暖和了,房公子辛苦啊!”
房知德摆摆手:“谁都不容易。”说着又伸手拿桌上的点心嚼了几口,道,“有面没有?船上尽烤红薯吃了,还是汤面贴肠胃。”
钱良功笑骂:“才看到管家婆的时候不说,同我说有什么用?”话虽如此说,还是站起来往外头递了个信,叫厨房做去。待周毅回来,几个人围了火炉,房知德才道:“外头四处开花,我都不知说哪一件。”
南昌自打有了商船,外头的消息多少听见些,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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