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的,文武勋贵全夹在头里,我全看不分明到底做何种了断。”
庭芳道:“何止你看不分明,满朝堂就没有看的分明的。”
房知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国之将乱,妖孽横出。京城再次被袭击,此回破了城门,乱军往城内抢砸一通,烧了好些房子。”
徐景昌惊讶道:“大同调来的士兵都守不住?”
房知德也惊讶道:“您没收着殿下的信?”
徐景昌道:“京城遇袭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殿下的信我前儿才收着,并没提此事。”
房知德道:“那是信在路上耽搁了。”
庭芳忙问:“咱们几家子人有出事儿的么?”
房知德摇头道:“我是别处听来的消息,且等秦王妃发的信吧。外头都传是京城风水不好,便是大同调来的兵丁,战斗力亦不如在边疆。我听着可笑,上下不合,中间斗法,怎地还能同边疆令行禁止比?更别提他们待遇不如京城的少爷兵,有事却得先挣命。”
庭芳沉吟道:“圣上,控制不住京城了。”
庭芳心中生出些许不安,福王亲卫虽多,却是目标大。李家整个完蛋也无妨,就怕福王没了,太子还活着,他们登时就有麻烦。再则,叶家一群妇孺,真有外敌,那便是任人宰割。偏偏建设需要时间,现杀进京城,接着工业之路就得断绝,竟是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难免又生出一丝厌烦,福王太废了!
房知德接着道:“咱们的丝绸生意也不大好,到底根基薄弱,丝商更信刘永年,丝绸都往他那处去。去岁下半年,只瓷器赚的好些,也是仗着地利。咱们丝绸总归那么多,江苏的叫刘永年夺了,别处的朝廷盯着,要么咱们在江西养蚕,要么只能做瓷器。”
徐景昌眉头皱的死紧,半晌才道:“按原先的计划,似不成了。京城倘或守不住,咱们岂不白忙活一场?”
房知德似笑非笑的道:“那便自立门户。”
庭芳道:“我可不想要个打的稀烂的江山。”顿了顿,又道,“京城失守,群龙无主,九边有兵权的将领只怕得反了五六个。圣上占着大义,虽越发无用,到底能镇宵小。越性说的直白些,他在位置上,咱们虽也打坏主意,却都想着先强自身,不急着篡权。可一旦他没了,或是太子登基,蠢蠢欲动之人便尽数出洞,到时便是咱们实力壮大了,叫自立门户的人投降,可比如今大伙儿闷声发大财的景况难的多。譬如刘永年,此刻不过是个商人,改朝换代了,他估量估量彼此实力,偃旗息鼓换个主子拜,亦无甚损失。打了旗号,便是降了早晚也得被收拾。与其叫温水煮青蛙,还不如死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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