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了么?打着哈哈道,“无需客气!我最喜武将,爽快!咱们今日不醉不休!”
要接待勇国公,厨房又乱糟糟的,长史拿不定主意,只得报到了庭瑶跟前。庭瑶困的想抓狂,对着手背狠咬了一口,才彻底清醒。定了定神,知道关键时刻,每一个总兵都轻忽不得,亲去了厨房捡了些许能用的叫细细做好。菜是不能出彩了,幸而库里藏了许多好酒,起出两坛子,又收拾出二十坛好酒,两百坛粗酒,吩咐道:“二十坛金华酒装箱,回头给武总兵带回去。两百坛粗酒亦交给他,是犒劳兵士们的。使人去左近几个王府说一声儿,叫他们醒着的点一点菜蔬,做了往营里送去。”
分派好活计,庭瑶稍松了口气,唤来夏波光道:“福王妃身上不好,恐惊着了,你把她们都一一安顿,按着排位年纪请太医瞧过去。唔,先瞧孩子们吧。内宅琐事你且接过手,我不得闲儿,别拿那些烦我。”
夏波光应了,外头又来报:“严掌院来了。”
庭瑶急急出去,福王在正殿接待勇国公,庭瑶便引严掌院往后头来。严鸿信急急的来了福王府,一面往里,一面问引路的太监:“殿下呢?”
太监答道:“殿下在同蓟镇武总兵说话,王妃惊着些,无甚大碍。郡主与五爷都好。”
严鸿信又问:“秦王妃可好?”
太监道:“亦是累着些许。”
严鸿信松了口气,跟着进了花园子见庭瑶。见了礼,庭瑶疲倦的道:“家中可好?”
严鸿信道:“劳王妃惦记,都好。挂心殿下,消息不通,赶来瞧瞧。”
庭瑶吁了口气:“我实抽不开人手,还劳掌院大人带人去我家看上一眼。”
严鸿信知道事情紧急,也不废话,点了几个人就往外跑了。庭瑶心中不安,家里没有顶用的人,可能护得孩子们周全?想到此处,就恨不能打死庭树。凭谁家二十岁的男丁不是家主?不当家理事?偏他们家的长子竟拿自己当孩童,什么都要人照看。庭瑶此刻方才想起,京城动.乱之时,她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福王身上,全顾不上弟妹,不知此刻情形如何。一时心乱,睡意全飞,在园子里打着转儿等消息。
严鸿信不算很老,如今大家绑在一处,叶家自是要紧。骑着马小跑一路,三房离的近些,先到了三房瞧了瞧,只受了惊吓,不足为奇。又忙忙去大房看。这一看就出了大事!
大房一团乱,仆妇溜的不剩几个,三五个人稀稀拉拉的在周姨娘屋里哭。严鸿信咯噔一下,他是知道叶家情形的,最是阴盛阳衰,张嘴第一句话便是:“你们姑娘呢?”
周姨娘登时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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