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君子墨进门时,就看到华松优哉游哉的在一旁喝茶,庭芳乖乖站着桩,居然还练字!尼玛你有病啊!真打算考女科吗?站桩已经够讨厌的了,加上练字简直是讨厌的极致好吗!
华松很自觉的喝道:“愣着作甚?还不快练!”
君子墨:“……”你就这么自认先生真的好么?无语的站在庭芳旁边,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后悔,她虽不学渣,但如此练字,看着都眼晕!
作为卖自鸣钟起家的造反派,庭芳家中奢侈的自鸣钟是最不缺。华松看了一眼自鸣钟上的指针,走了好有三刻钟,庭芳竟不甚疲倦,心中纳罕:她难道还记得练习?
庭芳的体能下降,指的是与怀.孕之前的巅峰状态比,而不是全抛了荒。45分钟的站桩当然累,却在忍受范围内。
站到了一个钟头,华松喊了停。君子墨体能更好些,轻松站起,笑问庭芳:“怎样?”
庭芳道:“比往日差着些,且练一阵。”
君子墨笑道:“老早就说要切磋一二,一直没寻着机会,郡主今日得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