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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袁守一小公子还有些摸不清方向,傻傻的问:“那个……你们在演武吗?”
君子墨放开豆子,一把将袁守一拎起,不知从哪里抽.出根绳子,利索的绑了,完了对庭芳一笑:“行了,有了他,咱们等救援就行!”
如此紧张之时刻,庭芳撑不出笑的双肩直抖,她还真是还有大造化的,危机时刻天上掉下个人质来!袁守一死命挣扎,道:“你不是郡主么?怎地做起绑匪的活计来?”
庭芳却对袁守一的长随道:“你家去报信,说你们少爷落我手里了,叫他们与刘永年商议去。我无事,你们少爷自无事。我有事,拉下个首辅侄孙做垫背,也不算亏。”
长随慌张的问:“这又是怎么地了?”
庭芳指着前方奔来的人马道:“喏!那么大动静你们竟是不知道?”
袁守一整个人都不好了,江苏如今时常有兵马调动,大伙儿才都知道刘永年之野心。然而刘永年毕竟世居淮扬,整个淮扬城内拐八道弯都是亲戚,便是征调来的兵丁们,也同百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是家乡人,练兵就练兵,从不扰民。袁守一哪里知道自己羊入虎口,还当是寻常演习!他来拜访下庭芳,想与刘永年添添堵。少年心性,想到什么做什么,这么大个儿子,又在淮扬城内外晃,家里也不管他,哪知就叫他做了质子。
庭芳乐的吩咐君子墨,把袁守一拖拽到阁楼上,好叫人远远看见。大门砰的关上,竟是将长随隔绝在外。五千人的队伍黑压压的走来,袁家长随气的飞奔到宅子前方,死命的跳脚挥手:“我们大.爷被郡主抓了!你们停下!停下!我是袁家人!!我们大.爷是袁首辅的侄孙子!!!”
在队伍中间百般聊赖的刘永丰见此情景差点喷笑出来,什么情况?再抬头一看,阁楼上有个人影,不是袁守一是哪个?刘袁两家联络有亲,这等嫡系子侄皆是熟人。刘永山眯着眼道:“那被绑着的,怎么看着眼熟?”
刘永丰幸灾乐祸的道:“袁家二房的老大,你不认得?”
刘永山登时不知该如何行.事!袁家曾为淮扬一霸,比起刘家不知体面多少。如今刘家虽招兵买马,赫赫扬扬,真待不顾袁家嫡系子侄的死活,旁人不提,刘永年之妻袁氏就要在家闹翻了天。见刘永丰神色欢愉,阴阳怪气的道:“旧主得救,你很高兴啊!”
刘永丰淡定的道:“我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你老拿着旧主说事儿,说的好似她非你旧主一般。你莫不是非燕朝子民?说起来这里谁对着她不该磕头行礼?我带兵打她,已是结仇,当然一不做二不休。可我却没有调兵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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