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墨冷笑:“不是你们刘家兄弟出幺蛾子,且没今日这一遭!”
刘永丰亦冷笑:“没有我报信,你们早是刀下亡魂。”
君子墨反唇相讥:“待你报信,咱们早魂归西天呢。五千兵马的调度,当我们眼瞎耳聋不成?我们又不是尔等废物。”
不等刘永丰找机会插话,王虎瞥了刘永丰一眼道:“你闭嘴吧,当日东湖一战,你们的花拳绣腿,不够人看笑话的!城墙上守着兵,大船的炮口对准了城门,连示警都无。也好意思说养兵造反,我看你们哥俩趁早投降,咱们一致对外,只怕活命的机会还大些!”
房知德不理会旁边吵架的几人,只道:“我看他们想要的无非是利益,先谈谈。待殿下上.位了,再布海防。如今咱们便是打死了他们也是无用。倒叫他们的国王得了个理由,可发起攻击。他们东印度公司……很强……”
庭芳道:“我知道,他们的海盗都有女王的勋章。与其说是东印度公司纵横四海,还不如说是英国称霸全球。”英国的霸权未到巅峰,华夏将是他们最眼馋的肥肉。房知德说的并无道理,他们现在缺的是时间。燕朝比清朝更为孱弱,那帮强盗未必不会趁火打劫。
房知德低声道:“也是我等想岔了道儿。”
庭芳道:“罢了,多谢你们来救我。”
房知德海上飘荡多年,何曾不知洋人心里弄鬼。只是许多时候明知他们有目的,也不得不跳坑。身不由己无外乎如是。此时此刻,他尤其清晰的感觉到,皇朝的强盛与个人命脉的关联,更能理解庭芳对福王的忠心。非忠,无可奈何矣。
厅内渐渐安静,前院的悲戚之声越过屋瓦传来。庭芳深深叹了口气:“你们替我约见一下洋人,我与他们谈谈吧。”
菲尔德可谓是庭芳的“老朋友”,从东湖入江西的海路上,庭芳乘坐的便是菲尔德号。被他半途扔下,庭芳毫不留情的仗着郡主身份给十三行并广东布政使施压,把菲尔德折腾的死去活来。菲尔德是英国商人,但他并不是走英国到华夏的全航线,因为耗时太漫长。如今的商人,许多都是走短线,货物一截一截的运输,才造就了许多港口的繁华。就如印度,几次兴衰,都与华夏国运息息相关。华夏昌盛,东西交流频繁,印度就富庶,反之印度则衰落。世界经济早就一体,只不过不似后世一般,影响到每一个人。
“合作愉快”的菲尔德再次见到庭芳,便再次惊叹于华夏工艺品的超凡脱俗。一样是宝石镶嵌的首饰,却是繁复华丽到了极致,又不失大气。云锦织就的衣裳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迷醉的光辉。
不符合菲尔德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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