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污辱;往大了看,她能为福王争取更多的时间。她在福王府住过几日,她知道福王的目标,她想实现夏波光嘴里描绘的太平盛世。即便她只有一小块砖,她也愿意为其垫上。她的两个姐姐心怀天下,为何她就不能?
不是斗不过庭苗,她那点子道行,庭芜丝毫不放在眼里。想要争宠,一个朝夕,她就能哄得冯爽废长立幼。比起庭苗,她擅算学、擅管家、精读史书、书画双绝;比起庭苗,她身体更好,会游泳、会踢球,极利生育,在儿女稀薄的冯爽面前优势如同泰山压顶。可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所有的聪明才智,都放在观察上。终于到了今日,本就醉酒的冯爽在她的诱.惑下,**.态毕显。堂姐妹的长相本就相似,冯爽左.拥.右.抱,心中好不快活。他纵.欲过度,在酒精的催化下,几近昏迷。体能远不如庭芜的庭苗也沉沉睡去,庭芜从床底摸出早预备好的绳索,实行了计划许久的方案。
再三确认手脚绑的结实,庭芜爬到床底,拖出了一盆浓浓的盐水。庭苗大概永远想不到,她羞辱一般的要求庭芜睡在地平上,会有今天的结果。即使是地平,那也是正房,让她有的是预备的空间。灌药器里装满了盐水,一壶……又一壶。顺着冯爽的喉咙,进入了他的胃肠。庭芜生出了一丝丝报复的快.感,不知以为得了个正房名头的庭苗,在明早死了男人,会是怎样一种情状!
但庭芜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悲凉。她就如同货品,死了冯爽,又要去讨好哪一个?什么时候才能期盼神兵天降,带她回姐姐的身边?庭苗总是说,她已嫁了人,娘家不会再管,生了儿子才能站稳脚跟。庭芜从来不信,至少庭瑶和庭芳,绝不会嫌弃她没了贞洁。幼时读《烈女传》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庭芳在她耳边郑重的道:“小七,没有什么比生命更珍贵。贞洁不过是男人给你的束缚,你可以利用它谋取更大的利益,但不要被它绑住。守贞对你好,你就做贞洁烈妇;守贞对你不好,你就做**.娃荡.妇。任何时候,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而不是别人对你的认可。记住了吗?”
庭芜记得很牢,她知道白莲子教覆灭,对她才是最有利的,于国于家于己都有利,没理由不做。杀人的恐惧使的她的手越来越抖,效率也越发低下。但她依旧坚定的灌完了半盆。应该……可以了吧?
还未松口气,庭苗忽然醒转。屋内的灯昏黄,却是能清晰的看清楚冯爽身上的绳索。庭苗厉声尖叫:“你做什么?”
庭芜一惊非同小可,跃**死死捂住庭苗的嘴:“禁声!”
庭苗死命挣扎,庭芜一个不妨,就被她挣脱开来,她凄厉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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