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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冷冽的寒风刮过大地,安徽都指挥使亲率领两万人袭击安庆,试图夺回安庆控制权。安徽从最开始,就是忠于朝廷的,虽然废成狗,可谓是其情可悯其心可嘉。镇守安庆的将领则是王虎。徐景昌带走了戴适和谭庆生,留下周毅看守南昌。王虎却是跟着庭芳去江苏,回来与徐景昌遇上,也没跟着走。他之前踩过安庆的点,庭芳便派他攻打安庆,打下来后顺势守在了此地。
然而庭芳毕竟兵少,若非朝廷脑子进水,她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与之对抗。偌大的安庆城,守军仅为五千,还是新近招募,不曾有效训练。幸而安徽卫所十分不够看,火炮防守的之下,勉强打个平手。守城时,能打平手已算胜利。王虎自知无人能来救援,只得打叠精神应对。
南昌离韩广兴的地盘相去不远,庭芳的使者一日便寻到了他。韩广兴在江西数次吃亏,以战养战的方向本就是湖北。便是庭芳不提议,他也要时不时骚扰。然庭芳提出来,他反倒犹豫。
使者道:“郡主的意思是,朝廷不仁,何须讲那多情面。事到如今,无需藏着掖着,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都受朝廷威胁,不若打个配合。将来群雄逐鹿,再各凭本事。湘王以为何?”
韩广兴冷笑:“她不是口口声声效忠朝廷么?”
使者笑道:“不过是君敬臣忠的道理。也不叫湘王白吃亏,冬日里将兵最需棉衣,郡主愿平价匀出一份。我们南昌的棉纱由机器织就,又快又好。棉衣亦是机器缝制。”口说无凭,使者拿出一件样品递给过去。
军需是每一个将领的心头大事,韩广兴看东西自是行家。接过棉衣仔细看去,不由心惊!针脚密实便也罢了,每一针之间好似尺子比出来似的,长短一模一样!且来回双道线,最是牢固!再看棉布,质量也颇高,无甚线头结子。韩广兴是有见识的人,忙问:“这样的棉衣,费工费力,你们能有多少存货?”
使者摸着胡子笑道:“若备好了棉布与棉花,熟手不过一日可得。”
韩广兴不信。
使者也不解释,只道:“三五万件总是有的,就不知湘王是否有那多银钱了。”
韩广兴暗道:这货是来游说我出兵的?还是来卖东西的?
使者继续道:“湘王看着东西好,旁人眼光虽不如您,却也不差。不过是叨扰一番湖北,您两处得利,又解我等之困,岂不一举三得?”
韩广兴道:“我等着你们与朝廷耗尽了力气,我渔翁得利不是更好?”
使者笑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人之常情。只湘王可否想过,我们吃了亏,被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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