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须问?自古就没女子为官的道理!她不守妇道!”
袁首辅凉凉的说了八个字:“政启开元,治宏贞观。”
众人皆是一凛,此言说的是武后。自古也没有女子做皇帝的,偏武后做了,不独做了,还为开元盛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写史的人再是看不惯,也只得从私德上做文章,论执政手段,想下黑手都不能。有武后在前,后人有样学样,有什么稀奇的?
袁首辅又道:“既有秦良玉,多个东湖郡主也不算什么。论起来,东湖郡主若非女眷,单会水利一项,足以去工部了吧?”
赵尚书怒道:“岂有此理!她算学上有才,辅助夫君便是了,史书也不会忘了她。想牝鸡司晨,却是不能!开了这个口子,将来女子要不要举业?女子要不要出门交际访友?还要不要男女之大防?”
袁首辅暗道:你老家被他占了就知道了!又看向严鸿信,心里奇怪他怎地不着急?东湖郡主对江西的控制可比江苏深入多了。
严鸿信怎地不急?先前是不急的,他以为庭芳只是矫情,心里还高兴来着。越矫情越不招待见,谁家帝王能被臣妻胁迫?更不好挡他的路了。此刻方知庭芳的野心竟是这样大,自古以来造反的,从朝廷拿到了想要的便罢,拿不到可都是死磕到底。他上千的族人困在江西,想到此处,登时就有些慌神,只没表现出来。
袁首辅不好说太过,省的叫人疑上他来。只闭嘴不言,听着赵尚书与韦鹏云一人一句引经据典的痛骂胆敢肖想圣殿的庭芳。昭宁帝听的火起,怒道:“闭嘴!叫你们议事,不是叫你们骂人。要骂回家骂去,你们骂一骂,她便退兵了?”
严鸿信道:“还是写信问上一问吧……”
昭宁帝道:“问屁!我才问了徐景昌!”
韦鹏云有些牙酸的道:“定国公就不曾教导一二?也太纵容了。”
昭宁帝没好气的道:“他不纵容,叶庭芳肯嫁他?”
韦鹏云登时被昭宁帝逆夫纲的话气的差点撅过去:“陛下,您怎能说这样……的话!”
昭宁帝道:“我也是不明白,女子也有能干的,你们干嘛那样反对?”
赵尚书道:“不合规矩。”
昭宁帝道:“规矩不规矩我不关心,谁能解决了此事!你们听见了,勇国公说没钱打仗。”说着又看向勇国公,“你也觉得女子当官大逆不道?”
勇国公道:“武将是有的,臣大字不识几个,文臣之事不明白,不敢胡乱说话。”
韦鹏云梗着脖子道:“陛下,恕臣直言,您如此想法,着实不妥。”
昭宁帝木着脸道:“你别冲我喊,你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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