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鱼并未回答他,而是将面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衣襟处。
借着屋内的柔和的光线,他看见了她双眼有泪痕溢出。
哭的十分痛苦,样子却又很无辜可怜。
白从简等了许久,直到将她放在床榻上,也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她和往日一样,并没有回答全他的问题。
又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
白从简觉得自己的心,又像是回到了昔日失去她的时候,疼的有些站不稳身子。
不同于往日的是,那时的她浑身冰冷,而现在的她尚有暖意。
屋子内的墙角,点着一盏八角宫灯,柔柔的光线让屋内瞧着多了几分温馨。
十一拿了药箱进来,低声提醒,“慕大夫说小爷你若没必要,切勿亲自施针,太伤神了!”
白从简自幼身子单薄,所以自幼便习武强身。后来,也学了医来料理自己的身子。然而,医者不自医,白从简除了简单的调理自己的身子外,很少被外人知晓,他会医术。
其实对他现在而言,施针的确是一件十分伤神的事情,若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替人扶脉、施针。
如今能享有这个待遇的,除了八皇子便只有文大人了。
“无碍!”白从简接过药箱,又对十一说,“你退下吧!”
十一闻言,便不再说什么。
白从简向来不喜欢重复第二次他自己说过的话。
等十一退下后,白从简才叹了一口气,握着那双白嫩的手,柔声地哄道,“燕燕,先放开?”
然后此时的萧子鱼已经彻底没了神智,哪里还听的见他说什么。
白从简无奈,只好亲自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处挪开。好在,在昏迷中的萧子鱼和醒来的她性子并不一样,现在的她乖巧温和,没有平日里沉稳端正的样子,无辜的像是一只幼猫。
他从药箱里拿出金针,又将她本来有些凌乱的衣衫扯开,露出后颈。
少女身子纤细,看着比他记忆里还要娇嫩。在柔和的光线中,仿若罕见的玉石,泛着莹莹的光泽。
白从简轻轻皱眉,又活动了一下微颤的手腕,才继续施针。
他知道,有些东西,这次自己一定不会放手了。
屋外,十一和牛管事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周围静悄悄的,他们彼此还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牛管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低沉询问十一,“萧家七小姐,和小爷是何时认识的?”
从前他完全不知道,小爷和萧家七小姐认识,而且还有来往。最让牛管事惊讶的是,方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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