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关心姐姐婚事,也是应该的。”
弦歌装作没有听到。
“我有事得先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看着弦歌随宫佑宇走向客厅,裴谦冷淡地喊了一声。
宋雅意当真是有些醉了,宫佑宇还看着呢…
“姐姐还要跟爸爸商量订婚的事儿,一时半会儿恐怕走不了。”半响,宋雅意硬着头皮说。
宫佑宇好脾气地问了一句,“裴先生,有什么事儿吗?待会儿我跟弦歌还得去挑选订婚戒指,恐怕没有时间奉陪。”说完,将手随意地搭在了弦歌腰间。
弦歌不适地抖了一下。
裴谦额间暴起青筋。
裴谦往前走了一步,宋雅意不动声色地挡到他跟前,抱住他手臂,“谦哥哥不如吃完饭再走吧,今天家里厨师特意准备了你爱吃的菜,姐姐要订婚,各种细节都需要敲定,你在,也好帮我们提提意见,对不对?”
宋雅意眼神别有深意,裴谦不甚在乎。
“已经到了吃饭的点儿了,裴先生不嫌弃地话,用过饭再走也不迟。”闻慧书搀着宋远基从二楼缓缓而下。
这是弦歌六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
当初,恨不得掐死自己的父亲。
如今已然头发斑白,步履蹒跚。
看到弦歌,宋远基灰白的眸子里,闪现了一丝光亮,而弦歌看着他,疏远得像看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你要留在这里吃饭吗?”裴谦问。
弦歌语气毫无波澜,“对。”
宋远基走到弦歌面前,却没有直接看她,只说了一声,“回来了。”
弦歌没应,只稍稍点了点头,像一个晚辈在给长辈行礼。
宋远基摇头,边走向餐厅,边说,“吃了饭再走吧。”
一句吃了饭再走,让弦歌有一种被人当成了乞讨者的耻辱感。她的母亲给了宋家一切,甚至连性命都搭在了宋家,如今,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却只能留在这里,吃一顿饭。
昔日闻家养得白眼狼,却能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
讽刺。
母亲若是在天有灵,估计,也不得安生吧。
宋远基落座,弦歌不客气地坐到了右手边位置,闻慧书不满,却只是笑着,“雅意,来厨房看看鸡汤炖得怎么样了?”
宋雅意进了厨房,裴谦守礼地坐到了左手边第三个位置。
弦歌有些不爽。
水杯碰上白瓷盘,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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