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是紧赶慢赶找神婆,等到和六婆回了家,母亲就没了气息,大伯一把搂我在他的怀里,抚摸起了我的头。
之前看到母亲呼吸困难时都鼻涕四溅,现如今望着冷冰冰的尸体,却再也没有哭出声来。母亲的灵堂就设在了我家的院子里,所有的都是大伯帮忙张罗的,病情好转的梁美丽和我一起双膝跪地给母亲烧纸,偌大的院子,静的让人发毛,两个人谁也没有说半句话,只能听到纸钱燃烧的沙沙声。
“咯吱”
是身后的门开了,都大半夜了,难道是大伯?我扭头去看,身后竟空无一人,心想应该是夜风吹开了门,而当我回过头来时竟发现身旁的梁美丽不知了去向,莫非是我那会儿犯困打盹梁美丽回了屋?我也没有再多想,将桌上的两根蜡烛挑了挑准备回屋。
手里的针还没碰到烛苗,突然,两只阴烛被身后的一股凉风瞬间吹灭,灵堂顿时暗了下来,头皮一紧,我开始慌了起来。
“美丽,美丽!梁美丽”!
我对着里屋吼了我老婆梁美丽大半天,屋内竟毫无动静,而身后的大门外却传来了一阵阵高跟鞋的声音。
“哒哒哒”
“是你吗美丽?”
我把声音尽量压低,对着大门问是不是梁美丽在门外,可无论我怎么低声细语,门外除了一阵阵的高跟鞋声,再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梁美丽的回复。
头顶的月亮不满,光亮也是微微弱,我本能地摸索着放在灵位旁的的打火机,打算把阴烛再点起来,可是光线实在太暗,根本摸不着,而身后的那阵阵高跟鞋声却是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听大伯说过的,这棺材前的灵坛不能没有阴烛,更不能让其熄灭,这烛光就是来维持尸体尚存的阴阳之气的,两者稳定才能让尸体稳定,倘若灭了太久,那尸体阴气就会骤然加剧,后果凶险万分。
“娘,您在天之灵得保佑儿子啊”
我拼命地摸着灵桌,桌子上的食物瓷盘掉落一地,那跟鞋声也已几乎到了我身后,感觉相距不到一米,一股股明显的寒气直吹着我的后脑勺,让我不由的缩起了脖子,两眼紧闭,就连口气儿都没敢喘,两只手还在桌上游走。
当我握到打火机的那一刻,就像坠落悬崖的人瞬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点着阴烛,握在手里一转身。
之前的感觉都不复存在,身后除了来来回回煽动的木门外,空无一物。而那高跟鞋的声音再也没有听到,我回过头,连忙捡起刚才被自己打翻的东西,整理好灵桌去关大门。
突然!
那高跟鞋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寂静的深夜里,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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