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接过茶杯,随后朝脚下脚下看去:“重了,自个儿下去领罚。”
轻飘飘的一句话,叫拿着美人锤的侍女刷白了脸,却不敢求饶半句,颤抖着身子请罪下去领罚。
平嬷嬷眼皮子抬也不抬,只全心全意的看着她的主子。
这时候一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是陆昭仪前来求见。
太后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下去,把还没喝进口里的茶,重重的搁在茶几上,“真是没点眼色,皇后才称病,就火急火燎的跑来哀家这里。”
平嬷嬷立刻上前顺气,若有所思的道:“昨个儿奴婢听说,侯府的老夫人和大夫人去看望陆昭仪,原本还想着来拜见您的,她们派人去请曦婕妤一起,不想皇上那时候在长乐宫,结果人没请去还闹个没脸,当时就出宫了,只托人给老奴传话赔礼。”
“罢了,让她进来吧。”太后蹙起眉,烦心的摆弄手上的玳瑁嵌珠宝花蝶指甲,“这一个个的,都不懂事啊。”
继凤印一事,皇后还在这风尖浪口称病,朝堂上皇后所在国公府提出异议,却叫乾正帝训斥,罚俸半年,跟着上书的党羽也跟着贬的贬,罚的罚,重要的职位都直接换上皇上的亲信。
渐渐的百官也回过味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这雷霆手段开始使出,有些急流勇退留个好名声,有些不甘心的去找太上皇求情,不料太上皇如今沉迷长生之道,两耳不闻窗外事,最后被乾正帝接连废去。
长达大半月的折腾,乾正帝忙得没空进后宫,皇后继续称病不出,太后也没紧握着宫权不放,着李贵妃及陆昭仪协理后宫,李玉璇端庄有礼,对宫人赏罚分明,因手中仙水更是深得太上皇赞赏,太后更是赏赐不断,一时间风光无比。
“主子,内务府这次分过来的布料颜色多是暗沉不起眼的,奴婢不服气过去一趟,结果去到那了解后,才发现布料都是由陆昭仪选好了统一分发的,原本还有三四匹花色好的,后面李贵妃打发人来说料子不够,结果好的都给拿走了,只留下这一匹还能看过眼的。”
宝瓶越说越气愤,内务府的管事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三言两语把责任推出去,她想骂也找不着由头,又不好过去得罪内务府,最后只得灰溜溜的跑回来。
“所以这些是挑剩的?”陆绮雪脸色一沉,只是她相对想得更多,陆绮芸自上次禁足后就安静许多,如今她搞这么一出,是胆子肥了,还是和李玉璇联手了?
李嬷嬷端着燕窝进来刚好听了一耳,看眼桌上的布料,不是不好,只是同一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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