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隐瞒的,水玲珑点了点头。
“可是,听闻皇宫对于圆房看得非常重要,白手绢那一关是怎么通过的啊?”
水玲珑的脸涨得通红。
白手绢的事情,倒是印象深刻。
可是,要如何说出口啊?
大婚之夜,她和夏侯然拳打脚踢的,两个人都累得不轻。
她仰躺在大床上,微微翻身,就觉得背后被一个精致的木匣子膈应着。
拿起来一看,木匣子里面放置着一块洁白的丝绢。
宫廷教礼仪的嚒嚒讲过,没有落红,新娘子在夫家的日子就会无比艰难。
两个人都不准备将生米煮成熟饭,天亮之后如何交差啊?
她伸出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男人。
“哎,夏侯然,你看这个事情如何处理?”
夏侯然也没有多看一眼,淡淡地说:“坦坦荡荡,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语气贱得……好想狠狠揍他一顿。
水玲珑拿着白色的丝绢,在手里揉了好半天。
这个事情不过关,吃苦头的可是她一个人!
反正夏侯然血多,就用他的,也不吃亏。
咬了咬牙,水玲珑用手肘支起身子,猛然攫住了男人的嘴唇。
实在是出其不意。
夏侯然只觉得身前一片柔软,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想推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却好像中了软筋散一般,怎么都提不起力气。
好甜美,和蜜糖一般。
还想要更多,身边的女人却已经收回甜蜜,冷冷地看着他。
脑海中“嗡”地一声。
夏侯然暗叫不好,却已经来不及止住汹涌的鼻血。
水玲珑拿起丝绢,轻轻柔柔地帮忙他擦干净。
然后,她折好丝绢,细心地放进木匣子里。
整个过程中,完全无视他好想杀人的目光。
“请安的时候记得交上去啊。”
水玲珑将木匣子盖好后,一把塞给夏侯然。
她翻了一个身,安然地合上眸子,睡得香甜无比。
这么囧的闺房事情,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微微别开眼睛。
水玲珑说:“没事,那天厨房正好杀猪,沾了一点鲜血,就搪塞过去了。”
南音也舒了一口气。
“还好,不然你可有的受了。”
“别说了,我们先去后院看看养的那些药草,可有存活的?”
南音拉住她。
笑盈盈地说:“对着我都不说真话,你迫不及待地一个人赶回来,未必还真的去看我养的那些药草?”
水玲珑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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