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阿娴想起那个笑得温婉的女子,表情有一丝不忍:“阿汀姐的母亲本就是没名没分的侍女,虽然在我父亲的授意下,二叔认回了他这个女儿,但她之后既已嫁人,加上她夫君何邈又发生了那些事情,能在蔚水家渡过最后的日子已经是蔚水家的仁慈了。”
“你刚才说……”华臻的手指狠狠捏了起来,发出“咯咯”的颤动声,可他却恍若未闻,只机械似的重复道,“——最后的日子?”
蔚水珂在一旁点了点头:“蔚水汀在何邈那件事之后就身体每况愈下,身体上的病症未除,却又结下了心疾,不过撑了一年多,就走了。”
华臻心头一片苦涩,蔚水珂的语气淡然,可见这在他们蔚水家并不是什么无人知晓的秘辛。但是他却丝毫不知,这显然是由于蔚水家封锁了和阿汀有关的所有消息。
不,这只是借口罢了。华臻心知肚明,只要自己千方百计地去打探,就算蔚水家有多缄默,总是能知道这些的;再不济,也可以通过贩卖情报的组织——譬如红砂阁,得知那几年蔚水汀的下落,可是他并没有……
甚至莲酒的下落也是无意中他才获知的。
华臻并没有做任何诸如此类的尝试,他将那些人、那些日子都封锁在了心底的一角,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并没有做到释然,反而只有悔恨和一直无法正视那段岁月的逃避,在暗处滋长。若不是因为逃避面对,他怎么会现在才知道蔚水汀的结局呢?
阿娴见他双唇失了血色,虽因为面具的遮挡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也猜到就算性情冷硬如华臻,现在心里应该也不好受。
“她病的最厉害的时候,听闻从天而降了个镜华城主。其他人都不知晓你的身份,更不知道你那段过往,甚至蔚水家也没人知道详细发生了什么。可别人不知道镜华城主是谁,她怎会不知道?”
华臻嘴角多了一丝苦笑:是啊,蔚水汀恐怕从只言片语里就能猜到镜华城主就是自己这个杀人凶手了。
阿娴道:“当时镜华城主的神秘传闻流传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提起,只是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寡言了一些。但是当时她本就已经病入膏肓,连蔚水家的所有大夫都无计可施,医石不进了,在那种情况下,我们也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不寻常。”
华臻视线一瞬间竟有些闪烁:“她……恨着我也是应该的。”
“不是的,她并不恨你!”阿娴挥手示意蔚水家的人退下,在只有他们三人之后,轻轻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城主大人和何邈何姐夫的关系吗?就是因为阿汀姐在知道自己快不行的时候,一直拉着我,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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