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南宫芷胸口激烈起伏,到底还是定住了身子。
任意抢先哈地一笑,故作不满道:“宫主殿下,我手下人也许是粗鄙无礼了一些,回头我自会教训则个,可万万也用不着旁人来替我出手吧?”
南宫宫主强压怒火,道:“任公子说的是,我们也没兴趣帮别人管理家务事。如若觉得晚膳用得还成,这就请回去安歇吧,明日本宫还有些杂务,就不来相送了。”竟是要借机送客。
那段千户岂肯就此作罢,大声道:“奶奶的,刚才有人用酒杯摔我这笔帐又该如何算了?”
南宫芷还待说话,这边南宫宫主已然开口,道:“这位将军觉得应该如何算才是呢?”
段千户飞速瞟了任意一眼,并不见他说话,气焰顿时张狂起来,道:“任少主敬重你雪顶宫开山立派已享万年,今日亲自入山相劝,你们却是磨磨叽叽、推三阻四,端得是很了不起,很看人不起么?”
“好好好,别人看你雪顶宫高高在上,我却并不放在眼里。今日之事,已然令得我在少主面前大大丢了面子,总是要向贵方讨一个说法的。”
“咱们江湖事江湖了,既然都是江湖中人,走的均是舞刀弄枪的路子,就以武力了结好了,痛痛快快打上一场,只须段某败了,此事就此作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