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从血六十六的记忆中获取了不少消息,比如在血海城频繁出手的黑衣人是奉了大尊者之命的血六十五。
至于被掳走的成员和堂主则被关在密室等待血祭。
“血祭?”
云飞扬皱起了眉。
血六十六的记忆中虽然没血祭方面的讯息,但结合炼血族的特征,他猜测,这或许是一种类似祭奠的行为。
“难不成,这些被掳走的成员要以鲜血来祭奠?”
云飞扬暗暗道来。
思路一打开,让他情不自禁的猜测,是谁需要成员的血来祭奠?
难道是血祖?
“他在墓地被鸿道子摆了一道,施展秘法逃走,伤势肯定很重,单纯修养很难短时间痊愈,也许会动用这种极端方式。”
“啧啧。”
“拿成员来做祭品,这真残忍啊。”
云飞扬暗暗摇头。
血殿成员长期在洗脑下,对血祖忠心耿耿,又崇拜至极,如果最后沦为祭品,真是可悲可叹。
“可惜。”
“来偷袭的不是血六十五,,不然肯定能得到更多消息。”
血六十六终归是最废护法,他此次前来掳走血十八,也全因为目标在自己住处。
真正负责一切的还是血六十五,对方在护法中德高望重,知道的内部消息肯定比弟弟高。
“得想办法,把这条大鱼引出来。”
云飞扬暗道。
……
第二天。
血六十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顿时感觉脑袋好像要炸开了。
这家伙也算幸运的,云飞扬为了引诱大鱼没下毒手,而是将他送了回来。
“奇怪。”
“我怎么睡在房间里?”
血六十六只是稍有不适,并无大碍,至于记忆则停留在自己去偷袭血十八上。
“导师。”
外面传来云飞扬的声音:“早饭已经做好了。”
“来了,来了。”
血六十六应了一声,简单洗漱后便前往食厅。
云飞扬炒了几个不错的菜,但他并没胃口吃,而是在想着,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呢?
恰在此时,血十八也走了过来,可能昨天喝多,没逼出酒精的缘故,人还有点浑浑噩噩。
“十八哥。”
云飞扬笑道:“酒还没醒呢?”
十八哥拍了拍脑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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