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灰机。你闻一下这颗蜂巢。”高城沙耶将蜂巢递向鸟布斯先生。

“好的。”鸟布斯先生飞来。狗霸斯基也和契约方石一齐飞来。俩狗一块石头，团团围住失了女王蜂的蜂巢。

“这味道是——”

灰机诧异道。

“是什么是什么！”

高城沙耶惊奇道。很想知道答案。

“算啦，还是不告诉你。”

鸟布斯先生故作神秘。

“哈啊？你敢不告诉我！”

高城沙耶不依不饶，右手食指敲向灰机的狗头。

“大胆，无礼！”

狗霸斯基迎了上来。“姑娘，你想对我的本体做什么。”狗霸斯基怒喝道。

“呃，狗仗人势？”高城沙耶笑道。“不。是狗仗狗势！”学妹还没把灰机·鸟布斯还有狗霸斯基放在心上。两条狗狗而已。

帘外。

渔网汉子黑毛已然离开。毒岛冴子做出了她的选择，黑毛也未干涉。“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说千道万，只在己心。”黑毛汉子握着他的鱼叉。

灰毛汉子t双手抱在胸前，问他：“黑毛，你的选择又是什么？”

渔网汉子黑毛笑道：“我无需选择。上官青大人以为我选好了路，路的尽头是荣耀还是毁灭呢？真让人期待。”

灰毛汉子t哼道：“人贱。”

渔网汉子黑毛反笑道：“你又能比我高贵在哪里？”他以鱼叉拨拉着灰毛汉子t的游泳圈，“大小姐会饲养你到几时。若是有一天，你对她毫无用处，她将会如何待你。不要忘了她身上流淌着上官家的血液。”

当啷。灰毛汉子t弹开黑毛汉子的鱼叉。“不劳你费心。我心中有数。你是上官青的忠犬，他给你戴上狗链了吗？”

黑毛汉子道：“老爷拴上我。我又怎能为他咬人。”

灰毛汉子道：“上官小红也没拴住我。”

黑毛汉子道：“因为你对她来说可有可无，随便丢了她也不会记挂在心。让我想想看，你还在蛋中时，她已将你扔给药美人。像丢垃圾似的舍了你。前几日，她又将你送给木府的木吉吉。哦，灰毛，你还真是赠品呐。赠来赠去，最后还是像一条狗似的跑到大小姐身边。”

灰毛汉子怔了怔，无言以对。

人以价论。若无用处，弃之如敝屣。物以稀为贵，待价而沽。

无利用价值的人或物，终将被淘汰。

适者生存，而非被施舍生存。

黄毛汉子、白毛汉子、绿毛汉子、紫毛汉子，四大杀马特向黑毛、灰毛这边望来。他们无声交流着，同气连枝，互为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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