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妘窒了窒,她敌不过苏妩,背脊和额头都出了冷汗。
苏妩虽救了沫茱,但正眼都没瞧过她,对着苏妘道,“我来了,怎得不行礼?”
她是苏府嫡出的大小姐,是苏府最尊贵的女人,见着不行礼就是大罪。
“拜见大小姐。”
芝桃和两个侍女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行礼。
苏妩没说起来,继续让她们跪着,直朝苏妘走去。
苏妘一见,立刻起身让座,“姐姐,这边坐。”
苏妩点了点头,仪态万千地坐上了首座,对着底下一群人道,“好了,说说什么事吧,我这丫头是惹了你们什么了,要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着急着治罪,还是这等要性命的惩罚。”
案几上有苏妘喝过的茶,她是不会碰的,让阿紫收拾了,再唤了当夜值班的小丫头,去取新茶去,她手肘搁在案几上,敲着手指,发出咚咚的声音。
这声音在寂静的闺楼里尤为诡异,惊得芝桃和两个侍女不敢说话,只拿眼睛瞅苏妘。
苏妘暗自叫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知道苏妩是怎么发现的,既然发现了,那药……她一颤,额头的汗冒得更凶了。
“怎么都不说话,是要我亲自来问?”
她知晓那盅甜汤圆子有问题后,就已经盘算好了要怎么制敌,起初不信沫茱会害她,但厨房只有她一人,不是她,难不成是鬼做的,她不信这些邪门的东西,第一时间就将沫茱列为了嫌疑人。
下的又是催情药,这一分析便有了答案,药绝不可能是沫茱自己研制的,她没有这个本事,只有别的人给她,叫她这么做的,背后之人必然与璴王有关系,那么答案就昭然若揭了。
府中只有一人会有帮璴王的心思。
檀雅的外甥女——苏妘。
若是她直接上门理论,她断然不会承认,自己也没有证据,虽说嫡女的身份,要治睡得罪,是轻而易举的事,谁也不会说什么,但她不喜欢用身份压人,要治罪,也要治得对方心服口服,所以她就用了这招,尾随沫茱来到这里,她是知晓沫茱性子的,若不是被要挟了,断然不会做背叛她的事,她让阿紫带着喝完和汤盅回去,并告诉她阿紫也喝了羹汤,以她绵软的性子和与阿紫的关系,必定愧疚,头脑一冲动便会去找幕后主使者理论。
她等就是这一刻。
方才在外头已将事情听了个遍,她现在倒要看看苏妘还能怎么狡辩?
阿紫接过侍女递来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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