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已经十多年了,如何监斩,你都不清楚吗?”
冯知府激动,“我清楚清楚啊,只是……。”
他手微抬指着台下的玉寒,“我要是将这令牌扔下去把他杀了,陛下还不把我脑袋砍了。”
凌霄眯着眼睛看向冯知府,“你尽管做你的,后面陛下自有安排!”
“凌护卫的意思是……”冯知府话还没问完,凌霄从签令筒里抽出一个令牌递向他,“午时正时已到,要行刑了,冯知府你下令吧!”
冯知府看着他递来的令牌,目光涣散一两秒,一会儿后,他颤巍巍的伸手接过了仿若千金重的令牌,“这令牌可以往台下扔的吧,陛下是还有别的打算的吧?”
他还是怕这令牌一扔要的不仅是玉寒的命,还有他的这一条命。谁让陛下给他加了一句让他悠着点,万不能真将这玉寒给砍了,否则让他陪葬的话呢。
“我都说了,你尽管做你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凌霄语气透了些的不耐烦。这冯知府做知府十多年了还没有什么建树,不仅是因为脑子笨不会来事,在他看来还有胆子小,瞻前顾后做事不利索。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有什么建树。
冯知府看着手中的令牌,再看看凌霄不耐烦的脸色,缓缓转身面向他来凤镇的百姓,他犹犹豫豫一会儿后,心一横,将手中的令牌往空中一扔,吐了一字道,“斩!”
令牌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它,最终它还是落在地上发出了声响。
有衙差上前拿走了玉寒后背附着的木牌,而后将他压在一块生铁上,刽子手拿着大刀一步步上前,最终在他旁边站住,举起了手里的刀。
这一瞬间,司徒颜的脑袋彻底一片空白了,什么京城,天子,还有那皇宫里的心惊胆战的生活她统统忘在了脑后,她眼中只有那不断抬起的大刀。
看了有一秒后,她不由自己地从人群中挤去,高喊了一声,“刀下留人!”
“刀下留人!”凌霄最先捕捉到司徒颜的声音,他连忙交代了冯知府一声,而后朝声源的方向寻,果然在人群中找到了他的主子——司徒颜。
“刀下留人,留人!”冯知府激动地站了起来,举着双手朝刽子手挥动,他真怕慢一步玉寒脑袋就落地了,再连累了他的脑袋。
刽子手憋足了劲就等着一刀脆地砍了玉寒,这冷不丁地被冯知府这么一喊,猛地一收便闪了腰,他脸上神情痛苦,举着手里的大刀面向监斩台的位置巴巴地望着冯知府。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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