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灵力涌来,阵法如虎添翼。鬼灯如受重创,蹒跚上前,眼窝鼻梁都溢着鲜血。阵法把它牢牢地制住了,它没办法跳起来,只能一步一步地旋转着挪向前。
与秦悦灵均二人相斗,鬼灯自然可以毫无悬念地胜出。可若是同整个船舱里的人以性命相搏,再加上阵法的襄助,它品阶上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它艰难地朝秦悦挪了过来,眼眸里满是怨恨。
一颗人头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秦悦很不自在。鬼灯前行一步,她便后退一步,料想这灯笼也不能支撑多久了,因而并没有严加设防,只是后退避开罢了。
鬼灯移动了一小段距离,突然不动弹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已然油尽灯枯。
这个变化尤其明显,秦悦清晰地看见人头上面的瞳孔渐渐涣散了开来,灯笼上的火焰也渐渐熄灭了。整个鬼灯,已是生机全无。
秦悦终于松了一口气。众人也放下心来,停下了灵力的输送。
就在这时,鬼灯突然“咯咯”笑了几声,阴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来:“设阵伤我,你——不得好死!”
说完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法,竟挣脱了手钏,还径直向秦悦扑了过来。
众人终于醒悟过来:这灯笼竟然耍诈装死!
此时再添灵力进阵已然于事无补。
鬼灯扑向的地方倒不是秦悦的脖颈,而是她的丹田。它知道,人修一旦被它们咬中脖子,便会同化成一只鬼灯,但它并不想这么做,它觉得这个设阵伤它的女修十恶不赦,不配成为它的同类。
丹田就不一样了。丹田之于人修,实乃重中之重,一旦有损,轻易不可修复,终生不可修炼,严重者,甚至会一命呜呼。
鬼灯王觉得,倘若一个人修再也不能修炼,就此止步仙途,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它想让秦悦抱憾终身,所以选择攻击她的丹田。
若她不仅丹田损毁,人也就此陨落了,那该多好啊……鬼灯王已经觉得自己志在必得了。
秦悦就看着一颗头颅朝自己飞了过来,人头阴嗖嗖地冷笑着,两颊还挂着两行血泪。
秦悦都不知道往哪儿躲才好。
与其说她来不及闪避,倒不如说她已吓得六神无主了。她知道要躲开,但是朝哪儿避开如何避开她一点思路都没有。大脑像是被人抽取了应对的能力,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空白。
其实这一切也仅仅发生在一瞬间。不仅是她,就连灵均也措手不及。仿佛眼睛眨了一下,鬼灯就飞到了秦悦面前,重重地冲向了她的丹田。
好在鬼灯之前伤得也不轻,这一记反攻的力度还不如它方才和灵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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