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败俱伤。

可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真正交手，盛怒之下，哪会有理智可言。

最后的结果，非死即残。

而无论伤了谁，最痛苦的莫过于东方宁心。

呼……东方宁心深深地吸了口气。

“现在，你满意了吗？千叶大人。”东方宁心看着脸色惨白的千叶，没有一丝的表情。

“你护着他？”千叶捂着心口，喘着粗气。

不知是因为真气逆转，伤了心脉，还是因东方宁心的的话，而痛。

而，东方宁心没有过问的意思，站在千叶的面前，维护雪天傲的意味十足。

“千叶大人，花开花飞终有时，缘起缘灭天注定。我不是冰言，你执着的那人是十万年前的冰言，而她已经死了。英雄美人都归了尘土，你何必再痴恋。”这一点，她早就明白，可却不知如何去说。

东方宁心是冰言的转世，可并不表示她们是一个人。

东方宁心是东方宁心，冰言是冰言。

东方宁心永远没有冰言的仁慈与圣洁。

东方宁心是个自私的女人，她没有冰言的大爱无私。

千叶透过她看冰言，而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你不是东方宁心，你是墨言。”千叶绝不接受这样的拒绝。

东方宁心就是冰言，这一点毋庸置疑！

“的确，我是墨言，可无论我是谁，在雪天傲的眼中，我都是他执着的那个女子。对于雪天傲来说，姓东方和姓墨并不重要，因为那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