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她的手,哒哒上楼。打牌的四个南方老技师也不忌讳小声议论,然后轰然流氓的笑着,来小旅社的是什么人,背着老婆偷腥的野男人,要么,就是偷吃禁果的校园男女。
房间很小,贴着米黄色的壁纸,有一张不小的床,前面是一台趴街电脑,还有二十九寸的电视,墙上挂着香艳的海报,袁弋颓坐在沙发上,伤口迅速就染红了雪白色的床单。辛晓然找来了毛巾,替他擦去了多余的冷汗,不敢看那血粼粼的伤口。
“你,我们快去医院吧?”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她很害怕一个人就在自己面前死去。
袁弋脱掉白衬衫,一道八寸的口子横切在腰际,几乎裤腰一下都是血粼粼的,毛巾迅速就染成通红。辛晓然看着那么多的血,急的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你在关心我吼!”虽是问句,但是,读起来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辛晓然紧紧咬住下唇,昂头将对上他戏谑的笑眼,幽邃看不到尽头。
“现在,不要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
辛晓然受气,举起重重的小粉拳以示权威,也懒得和他耍嘴皮子。袁弋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没了一丝血色,胸口呼吸绵长粗重,伤口可能并不深,只是这一剧趔运动撕裂好深,惨不忍睹。辛晓然撕下床单去洗手间用香皂洗了洗,蹲下身。郑重说道: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到了医院就好了!”
他抽笑着,露出一排白牙。
“笑话,我回去医院!在拜金俗女面前,哥还不会哭爹喊娘!”辛晓然冷眼一撇,形容他就俩字——装逼,就算不为了救他,那一百块的房租,也够自己肉疼了。
“我只是不想再次被你拖累,都是你害得我!你想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手上为他简单处理着伤口,纵然这样,血仍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血流的没那么放肆了。
袁弋看着腰圈乱麻麻的白线头,脸上吊起无数黑线,这算什么——包粽子?
“妈的,让那个瘪三肯定在这里。”其中一个男子狠狠踹了一边铁皮车子,哐当的响声后亮起几家灯火,骂骂咧咧。
“妈了个逼的,老子进去剁了他。”男子狠狠猝了一口唾液。
窗户正对着小巷,几个人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很快,楼下几个男人和那几个打牌的老技师叽叽喳喳争执起来,很快就听见楼梯急促的脚步声。辛晓然面色骤然沉下来,动作缓了一拍,将房门上了保险。看来他们已经发现这里了,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窗户正对着小巷,几个人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很快,楼下几个男人和那几个打牌的老技师叽叽喳喳争执起来,很快就听见楼梯急促的脚步声。辛晓然面色骤然沉下来,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