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晓然下了床,拉开窗帘,又是一个晴天。
她站在坐在窗口,张开手臂。肌肤迎着阳光宛如天山雪莲,垂落的头发狂舞在风中,她哼起一支歌,是陈奕迅的《十年》,哀伤的调调符合此时的心情。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天空几朵云,爬在蓝蓝的天,时卷时舒。
“袁弋,这是不是你要的结果?我认输。”
你给的生活,让呼吸都变成一件很多余的事情,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
她笑着一跃而下,手铐的铁环陷在肉中,一道血线,涔涔的鲜血直往外蔓延,整条藕臂已经被血染红。只要再深一点,她就可以解脱痛苦,再也不必如此悲伤。
她的身躯悬在半空,偶有威风浅浅吹来,她看着鲜血红艳艳的绽开妖冶的花蕾。
“自由,真好……”
狗子和贝小帅三人照常巡逻,三人闲聊打屁。贝小帅遗传近视,眼神不好,即使带了隐形仍不比不上狗子2.0的远视眼。
“那哪家的,窗户上挂个白布单啥意思,给咱举白旗呢?还是招压寨男人的!”
狗子甩着甩棍,蹂躏花圃,小眼睛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你丫的忒邪恶了,你当所有女的都是荡|妇呢!再说人家也看不上你啊!”
贝小帅又仔细看了几眼,道:
“真的,白色大布单你瞅瞅,在那呢!”
狗子半信半疑望去,这一看不得了,一个女子吊在半空,摇摇晃晃,而她分明就是袁少的女人。人命关天,狗子当即召集一大团的人奔去,贝小帅也和袁弋拨通了电话
手铐几乎没入手腕,她缓缓闭上眼,微风吹起她的睫毛,挂着的泪珠一碰就落了。
袁弋急速赶回,他趴在窗口看着她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惨淡的面庞,无色纸白,心疼的不能所以。
她仰起头,嘴唇动着。他知道她说——“她想死”,可是他又如何能放她去死!
大个捋起袖子,干劲十足。
“哥,赶紧把嫂子拉上来吧!”
袁弋脱去褂子,细微的伤痕尽数结痂。现在,她已经禁不起风吹,也禁不起时间的摧磨,命悬一线,只要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都不会去冒险。
“她的命你们不用管。”
袁弋扯掉窗帘、床单,撕扯呈宽宽的一米宽的布条连接系成一个长藤,一头绑在暖气包上,另一头绑着腰身,毫无顾虑,纵身跳跃下。
“我不允许你死!”他揽住她的腰,紧紧贴在怀里。
“我想死……”为什么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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