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都没有,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辛晓然撑着一口气,她不再挣扎、不再倔强。只要一颗心能看得清他是怎样伪装、冷血的一个人就足够了。
她这是在挑衅他的底线,燃着的怒火,快要折磨的他死去,急需一个发泄口。但是,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让她受伤,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紫色的水晶灯晃得气氛发慌。
后面,薛东明直直往后退,墙角放着高尔夫球杆,铁制的,闪着金属光泽。袁弋站在巨大的水晶灯下,无殇的容颜简直要比月亮的光华还要美丽,丝丝缕缕都那么极致。薛东明领教过他的厉害,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属于什么情形他比谁都清楚。明晃晃的球杆,积蓄着巨大的威力,迎面砸来。
“嗤——”袁弋站在那不动,手中的消防斧侧着角度,看上去笨重,但绝对是杀伤性武器。
“呯——”两件武器交接,撕磨出耀眼的火花。袁弋只手举着,剑眉下的眸子射出一股寒意,他抿着唇,飞身一记侧鞭腿,薛东明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飞入半空,身子笨重的到底,张着两条腿。高尔夫球杆打灭一旁的艺术灯,灯泡“刺啦刺啦”闪了几下,冒出难闻的烟火,灭掉了。
挺拔的身躯,低头俯视着这个狼狈的男子,道:
“我可记得你。”他曾经扬言要报复,不过,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薛东明的脸色煞白,疲软的姿态简直就像一只斗败的死狗,浑身颤栗着。
“旭阳实业大少,薛东明东少是么?”袁弋扶着斧子,冷冷的说着。
“哥哥,我错了,哥哥,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错了!”狭长的眼睛稀里哗啦全是泪,哭腔哀怨。哪还看得见一丁点的逍遥大少的模样。
“饶了你?”他摸着下巴,邪佞的盯着。
“哥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要多少钱都给你,一百万、不!两百万……”
“但,我说不呢……”
薛东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袁弋,握着消防斧,脸色阴寒。一切事情他都有可能忍受,但是,伤害她的人,统统无法原谅!
扬起的铁斧挥起猎猎劲风落下,一道血光喷天,伴随着一个男子撕心裂肺的嘶吼,伤心欲绝一样。薛东明空洞的眼睛望着下身,热乎乎的红色液体恣意的蔓延,腥味刺鼻。身体车体痉挛了,被“断根”了。他颤抖的五指抚摸下身,是血,还是血!
“敢碰我的女人,我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碰女人!”
袁弋提着斧子,那分身似乎黏在刀锋上,血糊糊的,发出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斧子往地上狠狠一震,“分身”从刀锋上掉下来,袁弋看都没看,皮鞋往上面狠狠的踩踏,血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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