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会痛的。”
“痛痛痛,你还知道痛,那还敢咒我去死!”安归没好气的瞪住傅爃,傅爃只得连连堆笑赔不是:“我只是叫你安心去退隐江湖嘛,又不是叫你去死……”
“你还说。”安归又要怒火冲冠了,傅爃连忙几步向前绕到安归身后:“师傅,我们赶紧回去吧,咏儿她们煮好饭菜了吧?”
“哈哈,那当然,还有几坛好酒呢。”
傅爃一步向前,脚尖点地跃起,跳上了那悬浮半空的长剑,对安归勾勾手指,笑道:“师傅,你也上来吧,我用御剑术来试试驾驭这把长剑,带你回城。”
“你学会御剑术了?”安归一脸惊诧,当然,那是因为对傅爃这只言片语的不可置信,说着就一步跳上了长剑,一声默念,退去了长剑缠缚的御剑术,自己再顺然落地,傅爃反应不过来,便连人带剑的跌落了下地,连忙起身,拍拍屁股:“师傅你在干嘛啊?”
“你不是说你学会了御剑术吗?”安归俯首笑问。
傅爃还想再多反驳,但此刻也没了言语,都不好意思反驳了,“这个要看心情的,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使用而已。”又编出了这么个借口。
安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徒儿,好徒儿,这性子,为师喜欢,哈哈哈……来,上剑吧,时候不早,也该回城了。”
“额。”傅爃低声应喏,安归便伸手过来将自己腰间的泣涙抽出,放手将其悬浮至半空,一声笑道:“这御剑术,还是使用在泣涙之上才好哈,御剑术本来就为泣涙所属能力,为师是参透了泣涙的一点能力,便想方设法的将其转移到了其他武器之上而已。”
“如此说来,这御剑术的创始人就是你啦?”傅爃惊赞一声,“当真不愧是安归师傅,请受徒儿一拜。”抱拳作揖。
安归会意一笑:“恩,不敢当,不敢当,为师参透的也只是一丝半截的皮毛功夫,泣涙还蕴藏有好多未知的能力呢,以后就有待你自己去慢慢参透了。”
“对了,师傅,有没有带来衣裳给我更换啊,这身破衣服都染得一片焦黑,难看死了。”傅爃忽然岔开了话题,因为突然想到,在回城之前,他还得以一副英俊非凡的姿态登场的。
安归随即从囊中拉出一套蓝靛长袍,递给傅爃,为师早已料到了,所以咏儿姑娘托我拿了这套衣裳过来给你换上。
傅爃心想,咏儿真是心细入微哈,顿感阵阵温暖,幸福之感油然而生,赶紧换上了新衣裳。
“额,对了,师傅,法天跟刑天都说我是傅爃分身,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傅爃想起了白天激战之时,他们的言语,心想也许安归会知道一些的。
然而安归却只是摇头笑答:“为师不懂的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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