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了——初见千魅时,白汝峦能感觉这个少年身上与众不同的纯真,仿佛从深山挖掘出来的玉石,无暇的那么不可挑剔。而眼前的千魅,虽然还是那样随意的披散着长发,衣着样貌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可是就是和之前不一样了,就好像——
重生了。
是的,就像涅槃的火鸟,或者被悉心雕琢的玉石,已然重生在世。
“花兄……”白汝峦怔怔的叫出口,甚至忘了赤裸背脊的窘迫。她知道千魅身怀异能,对着圣姑等人隐瞒不报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谁知一切暴露的这么快,论她如何机关算尽,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是好。
千魅不过一时冲动而出声阻止,此时站在空地上,被冷风一吹,才始觉有些后悔。怔怔的望见白汝峦,但见这个本是女儿身的人,也正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
“我……”千魅语塞,脑子里不断想着对策,却横竖找不到一个万全之计。
“大胆!”一名白衣女婢先回过神来,从白绸上飞身而下,举着一把秋水短剑指着千魅,柳眉横竖,“哪里来的小贼!胆敢插手本教之事!不要命了么!”
“素衣姐姐,不要怪他!”白汝峦见状一惊,疾呼出声。
“我……”千魅依然语塞,总归在这里他才是外人。可是眼角一旦扫到白汝峦,他又想起自己为何冲动,于是大着胆子说道,“我、我不准你们打她!”
“无礼!”素衣更进一步,明晃晃的长剑直指千魅的咽喉,“你是何人,凭什么管我教内之事!”
千魅正欲说话,却被软轿内的神秘女子打断了:“素衣,你先退下。”又是这样不怒自威,不过一句话,那叫做素衣的白衣婢女便放下了短剑,恭敬退后,只是用余光瞪了千魅一眼。
“花兄,快谢圣姑!”白汝峦先喜后惊,见千魅还呆站着,立刻提醒道。
“你啊,还是多关心自己吧!”千魅并不急于向那什么圣姑谢恩,只是一眼看见白汝峦背脊上的血痕,几步上前半跪下,替她拢好衣物,关心溢于言表。
白汝峦怔了怔,心忖此人真是心善,可是此时不是时候,无奈摇摇头道:“我做错了事,自然领罚,圣姑方才赦免了你,你要道谢才是!”千魅见白汝峦神色认真,才始觉事情不简单,于是沉默回头看向白绸软轿,而里面的人也一直不语。一时间,空地上甚是寂然。
“姐姐们,继续吧!”白汝峦镇定下来,对着两名女婢轻轻道。说完,两名白衣女婢点点头,再次上前。
“白兄,你……”千魅一时改不过来称谓,然而担心却不是假的。
“这就是人界的规矩,不止是人界,”软轿里的女子并不为千魅的无礼生气,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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