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可以说,绝非等闲之辈。况且,娄苍离是淳于慕菲亲口任命的王爷夫子,关系与婴雏他们该有多亲密,明眼人一查便知,如果夜宴甄选那事真的是她从中作梗,既然不能收为己用,那就不防不行。纵使要消除障碍以绝后患,那又有何妨呢?
“娄夫子方才一直执着于身犯何罪的问题,是吧?”甄太后微润的脸容上没有半分愠怒,问话的语气平静得彷如亲人间的闲聊般。
苍离一直都知道甄太后是一个不易应付的老谋算,毕竟要来的终是会逃不掉,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稍抬手而作揖,语调较甄太后的来说,更甚平淡。
“恕臣愚昧,着实想不出身犯何错而招致死罪,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甄太后丹眸微歇,挑起的唇角阴媚了然。
“谋害哀家,罪该当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