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何之前传闻只是刁蛮任性,仗势欺人,强横霸道!难道她竟掩藏的如此之深,无人察觉,果真如此!那她就太可怕了!
依旧是雅间,不过这次萧逸却安分守己,仅仅只留一个丫鬟一旁斟酒,纱帐相隔,里间,那花魁独抱琵琶,转轴拨弦,曲调婉转!“你还真能笑?也不怕嘴角抽筋!”司徒冰怡气定神闲!
他爱怎么夺命勾魂浅笑吟吟都和她没关系,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惹她?她不是任人欺负不知还手的弱女子!
“想到好笑的事,自然多笑笑了!冰儿要不要听听!”“没兴趣!”萧逸也不甚在意,折扇一收!
“白姑娘,换首曲子!”“世子想听何曲?”“听闻前些时候怡安公主作两首曲子,我倒想听听!”司徒冰怡吃香蕉的动作不由一顿,继而狠狠的咬了口香蕉!好!她玩不过这只狐狸,惹不起她不惹了总可以吧!
“世子有所不知!”笑意盈盈,不见卑谦谄媚,不愧是花魁!
“曲子到是两首,不过流传出来的却只有一首!还是根据个人悟性所得,奴家只怕做的不好!让世子见笑!”
“无妨?白姑娘且奏来听听!”“如此,奴家便现丑了!”语落,素手调弦,曲音悠扬!
“冰儿可知怡安公主?”把玩手中酒杯,萧逸看似漫不经心,“知道!”司徒冰怡磕着一旁的松子!
“刁蛮任性,仗势欺人,心思恶毒!”外面不都这样说她么?反正她就是坏人,那又怎么了?干别人什么事!
“是吗?”萧逸不置可否,“冰儿怎会如此认为?”“不是我,是大家公认的!”反正别人如何认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倒不这般认为!”萧逸侧躺于软榻上,一边小丫鬟忙近前捶背捏肩!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萧逸喟叹,原来,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如此细腻的心思!怎会是恶毒之人?”“也许并不是她写的!”是李清照写的,她只是被逼急了,借用而已!
“我亦不信!”说话间,那花魁娘子已曲罢停歇,放下琵琶,掀起轻纱入内!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如此不拘一格的豪爽女子,怎会刁蛮任性?想必是有人误传罢了!”“人心难测!”依旧磕着松子,吐皮!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该庆幸吗?至少有个不知情的女子为她辩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仗义每多屠狗辈?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冰儿如此诋毁怡安公主,该罚!”萧逸轻笑,拿起几上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心!
“该怎么罚呢?”看似漫不经心,“不如就罚冰儿将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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