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融吓住了,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白玦只满脸怒意地瞪着她。
房内再度陷入沉默。
“……我很爱他。”半晌后,温融凝视着他充满冷冽怒火的冰眸,一字一句地道。即使“他”永远也不知道,她也要趁这惟一的机会说出口。
“白融,”一瞬间,白玦周遭的气息如从地狱的最底层发出的一般,冷气渗入了温融的每个细胞。“不要拿我对你的容忍,当做挑衅我的筹码,你没有那种资格。”白玦的双眼带着冷酷的暴戾,说着无情的话。
忽视心底受伤的感觉,她径自问道:“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
“怎么样我都不会相信。”白玦倾身为自己再倒了一杯酒。
温融已豁出去了,她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看样子只有生米煮成熟饭……”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温融不甘势弱地顶了回去。
白玦气得额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不必再说废话,我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温融追问。
“司忆其的身份配不上你。”
“是吗?我倒认为,做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单身家庭的人来说,其哥哥的身份配我已绰绰有余了呢。”
“你是白家大小姐。”白玦咬牙切齿地道。
“哦,”温融状似恍然大悟,但随即目光一转,“那么,谁才配得上?谁才配得上这个高贵万分的身份?”
白玦紧抿嘴角没有说话。
“怕是全世界都很难找出那个男人吧,”温融的语言变得尖锐起来,“毕竟我不像兄长大人,能够绝对控制联姻的对象,如果我未来的丈夫家世太过雄厚,就要时时刻刻提防他篡夺白氏权力地位,可如果家世不雄厚,却又完全没有可能成为白家大小姐的夫婿。”她顿了顿,随即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这个世上,我能嫁的人只有您了,兄长大人。”
“啪”地一声,白玦手中的玻璃杯应声而碎。鲜红的酒液混着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温融大吃一惊,“出血了,兄长大人,你怎么……”目光从沾血的修长手指移至他的脸,却在对上他的眼时倏地顿住了,那冰眸里浓洌的极度厌恶之情让她的心跳停止,如黄莲般的苦涩滋味蔓延至整个味蕾,她原本伸上前的手缓缓缩了回来。
死一般的寂静。
温融她多想逃离这个地方,但全身竟虚软得动一根手指都难!许久,她才艰涩硬是扯开一个笑,道:“兄长大人您那么紧张干嘛,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配得上……”
“我知道了,”白玦打断她,“你跟谁结婚都可以,要干什么都可以,现在,离开我的视线。”毫无温度的话从无情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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