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退开,“兄长大人,这里是书房……”
白玦冰眸带笑,“那又怎样?”
什么叫做那又怎样啊?温融羞红了脸,正要义正辞严地拒绝,可惜那充满诱惑的吻又压了上来,对此毫无抵抗力可言的她就这样沦陷了……
云雨过后,温融娇喘着轻捶白玦,“哪有这样的!”
已帮两人整理好的白玦抱着软若无骨的温融,靠在舒适的大皮椅上,半阖着冰眸,慵懒地回了一问:“什么?”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以后她还怎么来书房嘛,一进来就可能想起自己在这皮椅、在这书桌上那些羞于见人的事了。
白玦的胸腔震动了两下,看样子毫无悔改之意。
温融哼了一哼,正想说什么,又转念一想,趁他现在心情好,或许可以问……“兄长大人。”
“嗯?”有一下没一下以手梳着温融长发的男子只回答一个单字,都觉带着无限性感。
小心肝又扑通扑通跳了跳,温融清清嗓子,拒绝再受他诱惑,“那个……问你一个人。”
“说。”
“……克里丝汀,是谁?”
敏感地感到抱着她的男人僵了僵,然后才恢复正常,“大学时候认识的人。”平静的声调听不出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