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山庄内，同样夜不能眠的人多是，千赦欣就是其中一个。

他推关房门已多次，每一次都是悄悄地去看望妻子女儿，尽管羽已经将若离身上的毒素逼出，她神智也已经清明，可心中依然担心，看到她无事他才能稍稍安心。

门再次被推开，不同于前，这一次提了两坛酒。

“整日躲在黑暗中，不出来陪我喝一杯？”关上门后，他直步走向桌台，对着空气轻喊了一声。

灰暗中，并未见人出来，直到他倒出酒，那浓浓的酒香弥漫空气，才有回应，“真没想到御剑山庄还有这样的好酒？”却是萧祈铭。

千赦欣微微一愣，转而笑道，“好酒自然要同好兄弟一起分享。”

好兄弟？萧祈铭眼中闪过一丝疼，转瞬恢复，拿起一坛酒，“既然是要喝酒，索性就喝个痛快。”

“好”

提着坛子开怀畅饮，却无一人说话，各有各难言的心事。

酒尽之后，两人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反将心事一一诉出。

萧祈铭醉眼朦胧的看着他，手伸过去，抓住他的手，问道，“轩，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爱过？”相对于他，千赦欣反而要清醒些，毕竟在江湖闯荡了多年。看到他颌首，他打了一个隔，答道，“爱过，当然爱过。”

“是秦飞燕姑娘吗？”他继续问，目光紧紧看着他的嘴，更是握紧他的手。

千赦欣抽回手，避开他的目光，轻笑几声，“怎么会是她啊，哈哈，你真会说笑，自古英雄配美人，还是说你看上了那个丫头？可是她现在……当初她要走的时候，你就该留住她啊。”

萧祈铭正因握住的手离开而沮丧，听到这番话立即化为欣喜，接着问，“那是谁？”

“是若……”理智马上打住接下去的话，他顿了顿，打了个哈哈，“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反倒是你，听说张姑娘为了见你，被人追杀，你皇兄为了救她，差点跟老娘闹翻，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他吗？”

张姑娘，小婉？萧祈铭甩了甩头，倏然收回手，抓了抓头，醉酒后的脸颊绯红，倒有了几分醉人之美。

而此时在他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张小碗的影子，为救他差点兽食腹中，毁掉容颜，失去功力，日以继夜的照顾与关怀，不顾性命安危的留在宫中，而今……

“小婉”他轻轻的唤道。

千赦欣咋听这两字，脑海中若离的画像瞬间转为拥有倾世容貌的女子，与张小碗同名的杨小婉。数月不见，不知她在何处，可好？

离别前夕，他占有了她，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如今想来，那清幽的药香仿佛就在眼前。

“小婉”他也呢喃着，眸子渐渐合上，却在无意中一句话吐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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