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空杨素闻知文帝病危,戌时入宫,却在而门外撞见夜半出宫的柳述,元岩。此时他二人合该在承乾宫听候陛下差遣,杨素见二人神色躲闪,瞬时心生疑窦当场严刑拷问。
二人皆是胆小鼠辈,趋炎附势之徒,扛不住杨素一番责难齐齐招供,不仅道出是奉诏传达文帝废太子立秦王的诏书,还道出是受玉贵嫔唆使。杨素当即将二人斩杀于二门外,急赴东宫与杨广商讨对策。
杨广得知这一变故,猜测杨坚知晓自己与陈馥郁的私情,迅速奔往承乾宫。大总管元宝不知所踪,承乾宫空无一人,杨广直入寝殿,黄纱幔漫漫中杨坚早已气绝身亡。
“父皇!”杨广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跪在榻前嚎啕大哭。他没想到自己父皇竟然一口鲜血气绝身亡,必定是被自己气死的,他本是来谢罪,却没能见着自己父亲最后一面。
“父皇……”他没想到自己父皇去得这么快,连忏悔的机会也不给自己。自己父皇肯定是被自己气死的。杨广伤心欲绝。
“太子殿下,夫人不见了!”孔雀台的宫娥荣兰奔进殿门,哭哭啼啼地向杨广禀告,如今自家公主心灰意冷,但凡寻着一丝机会就去寻短见。只有杨广能够劝住她,所以她不顾一切跑来禀告杨广。
“什么?”杨广大惊失色地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拳头,不见了!可是是他不该去寻找,他有什么立场去寻找,他的父皇因为自己尸骨未寒。
“殿下,夫人今日清晨已经悬梁自尽一次了,奴婢怕夫人再寻短见……”荣兰哭得更厉害了。馥郁是她们唯一的亲人,也是这个深宫中唯一的依靠,如果馥郁有什么差池她们是万万活不下去的。她不能死,但是只有杨广可以救她。
“司空,你现在承乾宫处理父皇的后事,本宫去去就来!”杨广内心经过一番纠结,如风一般出了承乾宫。
“老臣遵命!”杨素拱拱手看着杨广急急离去。
杨广吩咐各宫宫人一寸寸地在皇宫搜寻,自己则提着一个灯笼直奔玉琼苑,叫开大门,看守的老宦官却言,并未有人来过!没去玉琼苑会是去了哪里?杨广内心如同万只蚂蚁在啃噬心肺,“千鲤池!对!肯定手千鲤池!”杨广提着灯笼朝着千鲤池赶去,荣兰荣欣紧随其后。
月高高,花木幽幽,一如当日,一抹熟悉的倩影静静地坐在那块礁石旁,望着湖面出神。
“公主……”荣兰荣欣大惊失色,就要扑过去。
“你们不要过来!”陈馥郁转头哽咽着向后挪了挪。
“夫人,你不要想不开!”杨广伸手想要阻止她,却不敢靠近。
“不要叫我夫人!”陈馥郁怒目圆睁,受了巨大的刺激,这一声夫人像是尖利的针扎入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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